见来者只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孩子,肖让嘿嘿一笑,“看来武当果然无人了,竟让一个毛都不齐的娃娃前来送命,那你们两个就一起上路吧!”说完关刀一扫。
上虚真人又气又急,大喊“回山!回山!”门前慌乱之极。
又是初五,日悬三杆,亭儿仍然在崖边反复着反复了千百遍的招式,俄然感受背后一丝凉意,忙运起“青藤步法”闪躲,未及回身,剑气扫过,挥剑格挡,“当”的一声,两边各退三步。
热血一腔纵身向,云散雾尽花又明。
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亭儿内心又是一颤,“‘凝心诀’?之前只是双法双修,虽又加上风扬絮的刀法及真假之术,毕竟难以大成,倘若辅以内功心法,修得传说中的剑罡,岂不是天下无敌了!”越想越是镇静,只怪本身将“凝心诀”丢之一旁,没有早日悟道。
几年以来,亭儿一向看望者徒弟的动静,只晓得文长离山后北上蓟辽、转入蒙古,而后又西行大漠,别的一无所知。玄虹还是悄悄的悬在草堂,期间亭儿也动过心机,还是忍住了。
阮不羁轻视的一笑,也不答话,铜扇悄悄一挥,身后锦衣卫摆布散开,中间竟多出七门火炮,本来这就是锦衣卫的轰隆组,武当世人皆是一惊,上虚真人见状一时无措。
“你你你!你这个臭师弟!”双飞嗔红着脸,追着亭儿打转,月娘看着三个孩子,满脸的慈爱。
“哈哈哈哈,我的好哥哥,来来来,敬你一碗!”南归吓了一跳,心想这小子窜改真快,一时竟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