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儿闻言稍稍心安,只觉面前的少年有些陈腐的好笑,虽说长的倒也姣美,言行举止轻浮不说,还故作高深,真想癞蛤蟆要吃天鹅肉!
一旁的风扬絮等人刚才还在笑话亭儿,“本来我这位小弟也喜好标致女子,哈哈…”
“噢?何时那边?”影儿有些猎奇。
“女人乱世容颜,为何言语咄咄逼人、不近情面,凭自冷淡了很多…”
出言成章人莫辩,口吐莲花舌若灿。
影儿正在气头上,随口回了一句,“有何事?”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姜伯庸内心一横,“哼!我就是看你不顺!满嘴的仁义品德,都说无奸不商,天底下哪有你这类不想着挣钱的商者!事已至此,老子还真就走定了!老四!走!”说着起家就往门外奔,冷不丁被一根铜烟斗拦住来路。
“哈哈…哈哈…”影儿再也绷不住,终究笑出声来,“你可真是个呆猪,这便信了…哈哈…你要能追上我我便奉告你!”说完饮下一口美酒,腮若朝霞,嘴角斜斜一笑,身材便直直飘出堂外,亭儿未及多想,几近同时轻身追了出去。
“鄙民气里只觉女人不似歹意教唆、挑衅是非之人!”亭儿抬手打断,“可惜女人的手腕实在不敢苟同,前有牧马庄一案,现有四海帮之事,到底为何可否言明?鄙人只想指导迷津,免得女人越陷越深。”
沉默了好久,几个罪轻的堂主一字下跪,“部属有负帮主所托,一时利欲熏心坏了端方,甘心受罚,只是恳请能留在帮内做个小众,如楼大师所言,再做些善事,望帮主成全!”
楼心月等人天然被待为上宾,接着鼓乐声起,氛围垂垂和缓,没了方才的严峻,大伙纷繁给莫长离敬酒,又是一番同乐之景。
“向老,你这是?”待对上向北极那必杀的眼神,反应已然不及,姜伯庸还未脱手,颈部已被烟斗打穿,有话说不出,只能怒睁着大眼,指着向北极缓缓倒下,有不甘、有悔怨,毕竟为时已晚。
“本来是香盈袖的楼大师、沈二当家并几位姐姐到了,快请上座!”付策眼明手快,借机突破了方才的困局。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那日牧马庄惊鸿一瞥,让鄙人再难放心,只觉女人在那里见过,许是宿世,许是梦中,总之熟谙之极!”
这下更是一片哗然,向北极不等莫长离责问,本身当众宣布,“姜伯庸身为四大财神之首,目无帮规、惑乱高低,现在又对帮主发这不道之词,罪不容诛,我已替帮主清理流派,有谁不平!”侧身看向姜季子,直把后者盯得心底颤抖,从速把目光移向别处。
向北极接着说道,“我身为辅星亦有失策之罪,请帮主惩罚!”
“我只说道分歧不相为谋,四海帮商通天下,帮众遍及各地,不得要广纳民意、制止误入歧途?”
“相争而存者才气称王,如果日日这般安闲,大家尸位素餐,没了争世之心,只能垂垂沉湎,终被时势淘汰!”
“姜伯庸,事情还未说清楚,如何能说走就走呢?”向北极一变态态,倒让姜伯庸摸不着脑筋,心申明显你才是这背后推波助澜的主谋。
此时大堂以内,众来宾都在等着下一步如何,莫长离苦笑一声,歉声道,“实在抱愧,让各位见笑了。影儿女人一席话虽说初听在理,经楼大师点拨才知缝隙百出,若女人仍有高论,言明则个,如果没有,还请退席,允长离为各位压惊!”影儿目睹如此,只得见礼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