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要再如此客气,本帅比你入门要早上几年,喊我师兄便是!”
“哎呀!真的是你啊!哈哈…”李如松说着竟从椅子上跳了下来,一把把亭儿抓进怀里,紧紧的抱住,也不顾本身胡子上粘着的羊汤抹了亭儿一脸,尽管本身在那傻笑。
“那就好,有何需求固然来找我!”
本身承蒙多位高人指导,青藤先生、张真人,另有本身的义兄风扬絮,这些人的见地修为皆为上乘,试问本身的悟性也算拔萃,江湖经历也走了很多,虽是有些打斗却未极力,现在本身几斤几两还真不晓得。
亭儿听着,泪珠已在眼眶内不自发的打转,“师父,亭儿何时才气再见到你?”
亭儿被吓了一跳,还是诚恳巴交的点头称是。
亭儿欢畅的双手接过,细细展开,谨慎摩挲着,嘴角不自发的抽搐着,口中喃喃自语:
“大帅如何认得亭儿?”另有最后一问。
李如松看在眼里,双手一紧,“亭儿放心,先生福大,等战事稍平,为兄与你一同去寻,我等师徒定能团聚!”
“啊?”这下换成亭儿张着大嘴,“大帅此话当真?”
“师兄,方才的词作可否让亭儿观赏一二,恩师好久未见,现在能看到他的笔迹也算是了结了一丝顾虑。”
“寒来暑往,先生从未懒惰,并且无半点私心,将半生所学倾囊相授。本帅自发无愧先生,平生光荣皆拜先生所赐!”言语诚心而持重。
千回百转,再无封侯事。白玉朗朗,唯抚竹杖节节痴,我心自知。
雪儿不留意间看到此景,亦有些恍忽,心说一个吊儿郎当的小白脸也会有此等深沉模样,定是装的!借着起家又是狠狠一脚。
“赶明日找义兄好好打上一架,看看他这位武林四公子是否言过实在!”亭儿想着,嘴角一笑,双手一抖,冷不丁碰到了怀中的一本书。
吴宗道从速打了圆场,“恰是恰是,本日将军与小师弟相逢又添一喜,来来来,我划一饮一碗以表道贺!”氛围垂垂热烈了起来。
“哎哟!”亭儿正出神,冷不丁被偷袭,手中的碗滑了两下,毕竟没接住掉在地上,摔作几瓣。
昆仑之巅,聚气万千,若心存大道,则取之绵绵,用之绵绵,静则如水,动则如山!
等静了下来,亭儿望着坐在上位的李如松,“心如猛虎,细嗅蔷薇!”不知怎的,这是本身对这位军功赫赫统帅的第一印象。
三杯两盏,不觉傍晚至。余下寂寂,但闻老鸦声声迟,捉来谁食?
“现在看来先生真是高瞻远瞩,此番如果入朝,为兄定要施先生之志,报先生之恩!先生临行前,特地提到你,说是毕竟没挡的住引诱收了个小师弟,让为兄见到定要好生照顾,呵呵…”
“本来如此!”世人这才明白过来,对那位青藤先生也多了几分佩服。
亭儿摆摆手,“没有,劳烦师兄顾虑,军士们把柴火烧的通红,和缓的很!”
奇哉大道,壮哉大道,天得一以清,地得一以宁,神得一以灵,谷得一以盈,万物得一以生。人不养命,终有竟日,人不炼气,难脱樊笼。
半夜,亭儿在帐内打坐,这些年下来,已垂垂成了风俗,睡前打坐凝息、悄悄揣摩所见所闻,将各种的招式要义几次推演,假想破解之法,自发获益匪浅、很有收成,想到鼓起,还会找一僻静之处实际练习一番,直到心对劲足为止。
开篇是密密麻麻、洋洋洒洒的飞白书题记,笔划中有的似鸟头燕尾,又似鸟头凤尾,反正笔划丝丝露白、燥润适宜,亭儿赞一口“好字!”往下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