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如此一来老夫倒是有些端倪了。”陆通微微点头,没重视到亭儿的沉默,双眼眯成一条线,心中几次考虑了半晌,然后终究下定了决计,猛得伸开,“怀儿呐,你可知我们兄弟所押何物?”
谁知陆通听到此处竟兀自叹了口气,“就算我等晓得是谁保密又能如何?唉,毕竟是平头百姓,人微言轻,若想制其罪,当今怕是只要一人有此本领!”
“陆叔叔莫要泄气,据此来看此人必然身居高位,先帝的亲信股肱不过就是几大学士、东厂锦衣卫的头领等戋戋数人,二十年畴昔尚在人间的更是少之又少,怀儿会细细讲求,若他还活着定能揪出这个败类!”
“厥后的事交谊兄在老寨跟我说过,他与恩师适值就在四周,您当时落崖,他们曾试图救下父亲,可惜为时已晚。”两人说着又是一阵唏嘘。
“天然是当朝圣上!”
到此,亭儿谢毫不得,双手接过,细心包好揣在怀里,那精彩的玄关铁盒还是还给了陆通。
“无妨,大丈夫何必拘泥于这些,何况青藤先生与你的父亲也算了解,今后在我面前你便是怀儿,在你义兄及朋友面前唤作亭儿也好、怀儿也罢,无甚辨别!”陆通倒是利落。
除夕之夜,炒下几个小菜,取出“雪里红”斟上几碗,连同随行而来的二虎、扎子两个,五人团团坐下,也算温馨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