暹罗局势逐步安稳下来,只是一时无主,沐臻奏报朝廷后临时让平南留下来主持大局,自引雄师回了云南,两国终究没了战事,可谓皆大欢乐。
“有理!”铜面先生心一横,“既然本身奉上门来,那就别怪老夫不客气了,别留下把柄!”
“不就是暹罗之战幸运胜了,竟然要嚷嚷着祭天迎福,还说泽披万民,若不向天拜谢定会遭来天怒,岂有此理!”
济格目睹沙勿略活不成,想起过往各种,悲上心头,无了牵挂也就无了生念,双手合十,“弥陀佛…小僧有一要求,若王爷应了,小僧自绝当场,并奉上暹罗传国金印,如何?”
“暹罗王请讲,定不相负!”
梵罗僧与四活佛虽是妙手,但在沐家军如此先进的战法、火器面前仍无一丝胜算。济格看了一眼梵罗僧,“师弟,师父的众弟子中你是工夫最好的一个,常日里也最受师父赏识,本日不管如何你要活着出去,密宗答复就要奉求你了!”面露断交。
“这没用的废料另有脸来见我,不见!”冷哼一声。
“好!你做的很好,他们几个又臭又硬,不必理睬,到时就别怪本王不客气了!”
“慢!”沐臻喝住,先是吃紧上马伸手托起将死的纳黎宣,老泪纵横,“暹罗王…暹罗王…”
京师益王府内,朱翊鈏如坐针毡,碎了一地的花瓶茶盏,“的确没法无天,没法无天!”顺手又是一声清脆。
沐臻将其缓缓放下,合了双眼,“将暹罗王好生收敛,择日下葬!”回身看着济格,“大师还要顽抗到底吗?”
“只是…这让位的圣旨…”田辟远欲言又止。
“父王,阿玉山长眠的可都是上乘佛教的诸代高僧,他们有甚么资格…”沐平南刚要爆粗,被沐臻止住,“此事本王应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