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不不是鬼吗?”柳珣都颤音了。
第二天,柳珣主动找杨峤蹭茶喝,喝了一杯后假装不在乎的说,“我母亲在东牌坊大街那另有几处房产,空着也是空着,你现在住在哪,我也不白喝你的茶,你去看看,随便选一套住吧。”
“勒死和溢死的不同从明处看是相差不大的,就是老道的仵作也偶尔会出错。”杨峤说,“当时都说是撞鬼,沙大人也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杨峤语塞,那种时候谁都会看一眼吧,谁晓得柳珣能全程躲避,不过看着柳珣眨巴着切磋的眼神,到底只是一笑。“吊颈死的人死状是面色惨白,双目圆瞪,舌头伸出半寸,神情狰狞,而被勒死的人面皮肿胀,眼睛充血,嘴唇发紫,嘴伸开,却不必然会暴露舌头。而当时刘山的死状是勒死的症状,不是吊死的症状。”
“生老病死真是人生无常,刘山去的那样早,不幸他留下的孤儿寡母了。”柳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