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五品翰林和从五品少尹能一样吗?”柳珣瞪眼,“翰林院要不就是一向往上做初级翰林,就是外放也是该是一县主政,少尹是甚么,事噜苏又杂,到处受夹板气,升职空间也不高。贤人也不像是看着对他有定见的模样?如何给他调了这个职。”
面见贤人要沐浴换衣,固然每天都有珍羞甘旨送到牢里,但柳珣根基只吃几口续命,十天下来瘦了两圈,因为还是戴罪之身,只能身穿白衣面圣。风一吹过,还真有些弱不堪衣的感受。
“那有见地到甚么东西?”天子问。
“爷爷的子孙又不是只要我一个,总的为他们也考虑一下。”柳珣说。
“想输钱还挺难的。”柳珣说。
“下官并不知。”柳珣一脸朴重的点头说,仿佛真的不晓得似得,“只是下官早前也有听闻家中大人说过分炊,想来早就有打算,只是刚好鄙人官入了大狱后实施罢了。并不是家中为了避祸特地在此关头分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