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峤无话可说。
“哪有那么快呢。”得得儿说,“牌坊大街那么多,一家一家的扣问,三天以内能把尸身是谁找出来就不错了,杨大人估计不是本地人,起码不是牌坊大街这块的人。”
“话说为甚么要去国子监上课,国子监没教员吗?”柳珣嘟囔说。
沙尽忠一脸焦心,“我上旬就与你说了,翰林院按期要去国子监讲习,你现在升到翰林侍讲,也该论去讲习。”
“那秦大人当初对少爷科考但是极尽讽刺之事,成果厥后他看好的好半子没中,少爷却中了,这一年,秦夫人都没去过镇国公府。啊,现在也不消去了,去柳府就是了。”得得儿略带讽刺的说。
“少了一个类似处,是不是不是连环作案?”柳珣自问自答说。
“固然没有鞭痕。”杨峤说,“但是前胸后背都有被踩踏的陈迹,这也是被虐打的证明。”
“我还是感觉京兆尹比翰林院好玩多了。”柳珣说,“我想去京兆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