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等饿了。”柳珣把那薄薄的纸推到一边,得得儿帮着厨娘把热饭菜端上来,等杨峤坐定,柳珣先伸出筷子。
应当原是山中一处小溪,下雨水位暴涨,才从山中冲泄而下,顺带把沿途的奥妙也翻搅了出来。
青袖深一脚浅一脚的跟着前面,“大人,眼看着又要下雨了,等晴和再来吧。”
柳珣侧头看他,“你明天还是要去找埋尸地点吗?”
等两人吃了饭东西撤走,柳珣才把那纸张又推到两人中间。
恰好他这挑眉一笑,就像东风一夜吹开了花圃,柳絮又轻又飘的洋在天空中。
“那我们现在畴昔找他。”柳珣做了决定。
“你说他这个时候用膳了吗?”柳珣问。
“你在城门那等的也挺久,如果白手归去,我怕你家少爷今晚没的觉睡。”杨峤笑说。
“传闻你畴前有个很要好的朋友,你也如许离他很近?这么好听的叫他名字吗?”柳珣问。
“怀玉。”杨峤降落的声音叫他,让人耳朵发痒。
“现在不晓得,得带归去比较一下。”杨峤说,他环顾四周,固然还不对劲,但确切只能到这里了,“固然不晓得这是不是埋尸处,但起码已经很附近了。做个标记,明天再过来。”
“有公事嘛,都死人了。”柳珣说。
杨峤泡了热水出来,就瞥见柳珣坐在他的位置上,盘着腿,单手支着头,一手拿着他写给他的信看。
“一会儿就好。”杨峤说,一身泥泞也没清,提笔写了两张纸给得得儿带归去了。
开端查验后,尸身就被拖回义庄放好,一队衙役去密查死者的身份,杨峤循着滑坡的踪迹往上走,试图找出埋尸的地点。
“这是那尸身上的布料吗?”青袖问。
“那夫人那?”得得儿问。
柳珣这回也正翘首盼着呢,看得得儿返来,“他这个时候才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