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向来没有人敢在我面前撒泼,你是第一个!胆敢惹怒我就该晓得结果,现在再提示你一次,从今今后我就是你的主子,你要做的事就是听话、顺服,懂了没有?”
“你到底想如何样?”她忿忿的看着他。“我真不明白,你为甚么要这么做,莫非就是因为前次我获咎了你,你就记恨到现在吗?”他的气度未免太狭小了吧。
家法?闻言,芯月神采变了变,上回被他按进冰河里,差点把她冻死的事她还仍余悸犹存,这回他又想如何样?
“宇文大哥――”芯月挣扎,想从张冲的钳制中摆脱,但扭动的身材,只能加痛被困住的手臂。“该死的,放开我……”
宇文竣裴想站起家禁止,何如受伤的他底子施不着力量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被带走,一筹莫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