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殿下没有猜错,中间真的按捺不住,要来劫黄金了。”凌慰琮带着嘲笑,锋利的眸子打量着面前一身银袍的男人。只是广大的头盔遮住了男人的面庞,令他看不到他的真脸孔。
凌慰琮等人被他这一闪电般的行动惊呆了。如何回事?他们不是朋友吗,为甚么要相互残杀?
凌慰琮倒抽一口气:“好狠的心,怪不得视矿场的几百条性命如草芥,像你这类人,明天不管如何也不会让你活着分开。”
“好,那就让我来领教你的高招。”
凌慰琮一点也不为他的讽刺所摆荡神采。
暗夜的小河悄悄地流淌着,目光投射在清凌的溪水上,收回淡而温和的色采,银袍男人站在河边,背手而立,神情如有所思。
“你干吗把她杀了?她是你的部下,你竟然这么心狠手辣?”
“公然是在这里,我要尽快告诉仆人。”燕子见目标已达到,立即翻上屋顶,正想发挥轻功分开,突然间,一条高大的人影呈现在她的面前,挡住了来路。
“谁在那边?既然来了,为何不现身相见?”银袍男人冷冷的喝道。
话音刚落的同时,燕子一声惨叫,身形立即似败草般跌飞出去,重重的跌倒在地上,而她的脖子,被划出了一道又长又深的血口,正涌涌不断的流着暗红色的血液。
凌慰琮怒瞪着他,固然他对那女贼没甚么好感,但好歹她对仆人尽忠,是以见她落得如此了局不由感觉愤恚。
“中间要去那里呢?”调侃的声音随即响起,令燕子惊得后退了几步。固然太黑她看不清楚对方的面貌,但她听出是凌慰琮的声音。
“你去问阎王吧!”燕子蓦地一剑刺出,又快又狠,剑尖直逼凌慰琮心口,想一下子便杀了凌慰琮。
看着正处于胜利状况的凌慰琮,银袍男人眯起充血的眸子,拳头握得死紧。
蓦地之间,几支急箭从山岳上齐向他们射来,银袍男人仿佛早有筹办,一身奇厚的真气护体,将这几支急箭全震飞了出去。
“队长,还跟他那么多废话做甚么,脱手吧。”侍卫们齐声吼着,明显也是为他的话而愤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