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宇文凤开阔的神情,玄光帝有些游移了,不知该不该信赖?
宇文凤道:“霆儿,我既然都承认了统统的罪,还会怕这一条吗?不过李盈的事的确与我关,我没有谗谄她,更没有假传圣旨这回事,是我做我会认,不是我做的,我毫不背黑锅。”
刘苑筠像想到了甚么似的,惊叫道:“莫非……莫非皇上当年所中的毒,是你做的手脚?”
一向没有出声的宇文竣裴忍不住道:“皇姑,说到底你也是西国的公主,大师都是你的亲人,你如何能这么狠心呢?”
眼看孙妈妈被拉走,宇文凤没法保持沉着了,她赶紧上前,大喊:“停止!不准伤害孙妈妈!”
宇文凤神采还是冷酷,冰冷的眼神没有涓滴神采。孙妈妈却挺身而出,跪下泣道:“不是的,皇上,公主向来没有想过要皇上您死,那毒是老奴下的,与公主无关,皇上要降罪就降罪老奴吧!”
“开口,不准你出言侮蔑先帝!”刑部尚书痛斥道。
“是!”侍卫应道,也没感觉甚么不当,很天然的应着。因为二皇子一贯我行我素,而皇上也向来没有反对过。
玄光帝冷着脸,没有出声禁止。芯月和刘苑筠固然有些不忍,但一想到竣霆的妈妈,也不出声,其别人更是噤口不语。
玄光帝和宇文竣霆又震惊地瞪向宇文凤,在场世人也盯视着她。
“你――”固然是推测了,但玄光帝不免感到肉痛,“你连朕都想致于死地,莫非我们几十年的姐弟情,都是假的?”
宇文凤恨道:“那又如何样,要不是他,我云国不消灭亡,父皇和母后不会阴阳相隔,母后也不会年纪悄悄就郁郁而终,这深切的国仇家恨,你叫我如何忘得了?是以,我决定了要报仇,毁灭西国,光复云国,以是……”说到这里,她冷冷的看着玄光帝。“我第一个要对于的人,就是你,西国天子。”
“宇文凤,你觉得你还是崇高的公主娘娘吗?还想号令别人,等打完了老巫婆,就轮到你。”宇文竣霆暴喝,黑眸中一片森冷,昔日的姑侄之情已荡然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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