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瞻玉鼎门木心见过柳道友,见过诸位道友,祝柳道友新婚大喜!”
是夜,锦榻上,娇喘吟吟,风景无穷……
没有修士分开,皆被安设在了洞府殿阁当中。
柳长生淡淡一笑地冲着四人各自施了一礼。
敖闰身后的那名玄袍中年男人俄然开口说道,说罢,冲着敖闰使了个眼神,身影一晃,抢先跃出了飞舟,身法轻巧,一晃之下,隔着千余丈的间隔,落在了大殿广场下方的一处石阶之上。
氛围再次严峻了起来!
“敖飞烟、敖洪拜见诸位前辈!”
敖闰似有几分不肯,却也没有去推委。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容人,对方说了是来送礼,不是来寻仇,纵使穷奇、金牙、柳4、望月犼再猖獗,也不好再冲对方脱手。
柳长生既然已经出头,已经表达了美意,穷奇、柳4、金牙、望月犼天然也不敢猖獗,柳四出头安排了四人的坐位,至于一众龙宫妖将,却还没有资格踏上这大殿之前,自有人安排去处。
“三位请随我来!”
他现在已是化神境地,当日鹏每日祸乱天师府,视天师府如无物的一幕在脑海中翻滚,看到鹏万里并没有恭贺柳长生大婚的意义,顿时心头火起。
即便不时见面,这般时候,这般同座一榻,被柳长生拉着一只小手,盯着细看,玥儿仍然是娇羞无穷。
他已经在悔怨,如何会脑筋一热地就撞了过来,传闻中,东胜修仙界的气力远远强于北俱,可东胜各大宗门也不敢和东海龙宫放对,一众化神高人见了他无不客客气气,这到了北俱,凭甚么就变了一个模样?
别的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样是难堪不堪。
宴席要连开三日,既是道贺,也是给众修一个交换功法互换资本的机遇。
一众龙宫妖将见状,忙不迭地收腾飞舟,一个个飞身而下,心中各自松了一口气。
很多修士呼朋唤友筹办着彻夜长饮,一座座山岳之上灯火透明。
锦袍青年踌躇了半晌,跟了畴昔。
“诸位道友曲解了,龙君本日前来,乃是恭贺柳道友大婚,并没有敌意!”
“三位道友客气了,远来是客,恕柳某失礼未能远迎!”
看到众修的目光齐刷刷望了过来,走在最后的锦袍青年眉心跳了几跳,徐行拾阶而上,冲众修施了一礼:“东胜神州金翅大鹏一族鹏万里见过诸位道友!”
而金牙、望月犼、穷奇却仍然虎视眈眈地盯着空中的飞舟,盯着飞舟之上的世人。
见到此幕,白衣女子紧随厥后分开了飞舟,落在了二者身后。
数千年来,北俱修仙界还从未如此同心过,也从未敢把西海龙宫不当一回事,对于南瞻、东胜两州的化神、妖皇强者,也只要畏亲尊崇之心,从未敢本日这般,划一对待乃至是鄙弃。
敖闰心中的肝火已靠近发作,却又只能强自忍耐,他若敢翻滚,无需柳长生脱手,面前的几只妖魔恐怕就能把他撕成碎片,特别是穷奇,体内透出的灵压之强涓滴不亚于他。
道贺之人纷繁分开以后,纳兰楚楚见机地找借口去了隔壁本身的洞府,再没出来。
“甚么也别说!”
木心道人、卓青莲暗自叫苦,早知敖闰如此不见机,如此不识进退,和北俱修仙界的干系闹得如此之僵,早知会在西海龙宫碰到鹏万里,就不该去拜见敖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