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清琳悄悄拨弄了几下琴弦,琴声叮咚,好不动听。
楚敬连朗声笑道:“公子不必多虑。我玉凰台虽不器,这笛箫还是有的。但不知公子是要笛还是要箫呢?”
俄然,楼梯上有人鼓掌喝采:“诸葛女人真是好眼力,鄙人实在佩服。”
诸葛清琳点了点头,说道:“此琴世所罕见,乃上上之品。”
只听得这小楼之上琴声缓缓而起,还是那曲‘秋铭’。这琴声时而铿锵有力,跌宕起伏,时而密意款款,如泣如诉。在坐世人听得无不如痴如醉。
楚敬连脸现庄严之色,慨然说道:“诸葛女人说得有理。我之以是做成焦尾琴,是要感念先贤。上古四大名琴现在都已失传,鄙人甚为可惜。故鄙人想着如果能够重做此琴,既能担当前辈遗志,又能将中原文明发扬光大,岂不美哉。”
楚敬连又看了看在坐的其他世人。
楚敬连看了一下赵雨杉,然后说道:“这琴如果诸葛女人对劲,还请为我等弹奏一曲如何?”
赵雨杉的眼睛闪现一丝光彩,缓缓说道:“诸葛女人何出此言?”
上官云英微微皱眉,说道:“楚兄,鄙人确切吹过笛箫之类的乐器。但我只是闲暇之余,拿来解闷罢了。比之赵女人、诸葛女人差之千里。让我在一众里手面前吹奏,实在是有污圣听。精通愧不敢当。”
上官云英想了想,说道:“依鄙人鄙意,此曲‘秋铭’配以箫声更好。”
楚敬连摇了点头,说道:“上官公子此话谬矣。我见公子你气度不凡,必是出身王谢望族。为何做事扭扭捏捏,如此不利落。本日可贵大师相聚一堂,并且如此欢畅,切不成做女子之态,让赵女人、诸葛女人笑话。上官贤弟,还请不要推让。”
说完诸葛清琳,轻起皓腕,开端操琴。
世人一一见过。
楚敬连说道:“不美意义,方才诸葛女人的话被鄙人打断,实在失礼。我这里有一架古琴,不知可否入得诸葛女人的法眼。”说完,叮咛侍从撤下本来的古琴,又拿上来一架古琴放在诸葛清琳面前的桌案上。
楚敬连回身叮咛侍从马上去取。
赵雨杉指指诸葛清琳面前的桌案,说道:“放在诸葛女人案前。【零↑九△小↓說△網】”
楚敬连目光落向上官云英,发明上官云英低着头,也不看一旁的上官影。
上官云英脸一红,面现难堪地说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只是我出来仓促,没有将笛箫带在身边。”
一旁的赵雨杉不由轻声感喟。
楚敬连扇了一下扇子,浅笑说道:“此箫虽比不得纳兰性德大人家的玉箫,但也算当世之珍品。还望上官贤弟不要嫌弃。”
说话间,楚敬连向五人拱手见礼。
诸葛清琳点了点头,说道:“既如此,小女子就献丑了。”
楚敬连转头看了看赵雨杉。
仆人谨慎翼翼地将古琴放在诸葛清琳的面前,回身走到楼梯口,并未分开。
世人纷繁鼓掌赞叹。
上官影实在按捺不住,对上官云英说道:“少爷,您来啊。”
楚敬连拿起玉箫,双手恭恭敬敬递给上官云英。
上官影看着上官云英,仿佛有话要说。
赵雨杉明眸一闪,说道:“楚员外,您来了也不知会一声,好让我驱逐员外。”
这位公子约莫二十4、五的年纪,上中等身材,一身斑斓华服,手中拿着一把销金玉骨的折扇。看此人端倪俊朗,鼻口端庄,颌下不必,一条大辫油光黑亮披在脑后。举手投足,一派飒爽风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