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敬连笑了笑,然后将拜帖递至赵雨杉。
楚敬连不美意义地笑笑说道:“大人讽刺了。谁不知大人您宅心仁厚,在高邮县扶危济困,广施恩泽。来都扬州后,更是为国为民,日夜劳累。比起大人的所作所为,小人底子不值一提。”
柳敬宣俄然仿佛想起了甚么,问道:“这东城的书院至今还没驰名字,不知楚员外可否给起个清脆的名字?”
赵雨杉莞尔一笑,说道:“那楚员外的缺点是甚么呢?”
楚敬连将玉骨折扇悄悄在左掌上一击,说道:“终究来了。”
邱寅涛哼了一声,说道:“师兄,您还记不记得师父临别是如何对我们说的?说让我们光大门楣,重振神火宗。您看看我们现在,连糊口都成题目。我就是想和官府打交道,如果能够找个大官,乃至是朝廷做后盾,何愁我神火宗不繁华答复。您如果不肯意,也请不要拖我的后腿。”
楚敬连说道:“人无完人,只如果人,就有七情六欲,就有缺点。不过这柳敬宣确非普通人可比,想要拉拢他只怕另有相称长的路要走。”
他的身边不远处站着赵雨杉,赵雨杉一样悄悄地瞅着楚敬连的背影,一语不发。
楚敬连不易发觉地停顿了一下,然后说道:“但不知大人您想借来干甚么?”
赵雨杉接过来看了看,然后又还给楚敬连,说道:“员外这么快就晓得了柳敬宣所好之事,我真是佩服得紧啊。”
陈桥欣叹了一口气,然后摇了点头,走出门外。
在玉皇台的后院的小楼上,楚敬连悄悄地望着窗外。
柳敬宣笑笑说道:“楚员外过誉了。我买的都是一些闲书,闲来无事,解闷罢了。”
楚敬连慨然说道:“大人尽管放心,此事包在草民的身上。至于薪水,小人来出就是。也算小报酬扬州城尽一些微薄之力。”
陈桥欣回身一看,说道:“本来是二弟返来了。我方才送走扬州知府柳敬宣柳大人。”
听到此话,陈桥欣不由得吓了一跳,说道:“你查甚么案子?”
程前在任扬州知府期间,楚敬连曾经来过府衙多次。之前的知府衙门的内堂固然谈不上金碧光辉,但是名流书画、古玩玉器、上等的真丝帷幔、檀香可谓应有尽有。现在的知府衙门内堂,统统的宝贝都不见了。就连镂空的玄关格架也都全数撤掉,只留了四排书架,书架上摆满了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