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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没对傅烟雨脱手,只是赶她走,真的已经仁至义尽了。
只是刚走出两步,一抹熟谙的身影撞入我的眼中。没想到他会在这里,我愣了愣,悄悄打量了一下我和他的间隔,大抵相隔十米摆布,刚才我和安晴说的话声音并不大,他应当没有听到。
该光荣的是安晴没有在众大夫面前跟我议论乞贷的事情,我和科主任说了声,带着安晴往住院部楼下的花圃走。
轰她出去的来由很简朴,傅烟雨揍了人家酒吧老板。
处理完心机题目从隔间出来,我站在洗手池前看着镜中的本身,看着镜中本身那双难掩怠倦的眼睛。
犹记得大一刚开学不久,安晴从楼上摔下来摔成了植物人,而后没多久父母就在高速公路上出了车祸双双离世,当时的我说是穷途末路也不为过。
我面无神采的看着傅烟雨,“如果我,我会拿扫把打你一顿,再让你分开。”
我轻声问:“唐嘉对你好吗?”
回到住院部六楼,我没有当即回办公室,先去了洗手间一趟。
安晴没有再说甚么,抹了抹眼泪,一言不发的分开了。
面劈面时安晴不敢像电话里一样冲我吼,局促不安的低着头,“姐,我……”
我至今没有健忘,我出国读研之前安晴看着我的神采。
支票的有效期是十天,也就是说这张支票已颠末时整整四年了。
傅烟雨垮了脸,“发甚么横财啊,我都快发疯了。”
我瞥了眼她提来的零食饮料,望着她狗腿的笑容,忍不住挑了挑眉,“几天不见,你发横财了?”
大四那年她从病院里醒来,我便丢下她单身出国读研,以后的这些年也很少管她,即便她结婚我也没有返来插手婚宴,寄了礼品以后便不再理睬,现在的我也实在没脸训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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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缓缓开口:“他给了我一百万,你住院花了22万,我出国读研前给你5万,你结婚时给你打了50万,这四年里为了唐嘉的公司你前后一共问我拿了23万,你如果记不清数量,能够去银行查汇款记录。”
我拆开她买来的零食,丢了一片薯片进嘴里,没有理她。
我觉得得不到我的回应,想要从我身上拿钱的安晴会揭过,却如何也没想到,她竟然会找到病院里来。
金额“伍”字前面跟着一串零,收款人姓名中间至今留空,左下角写着龙飞凤舞的“宁子希”,上面的签发日期是四年前。
我轮休那天,傅烟雨提着大包小包来我公寓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