漕帮弟子见了哈哈大笑,一个冲在前头的漕帮弟子一刀劈飞了跪下投降的仆人脑袋,几个跪在前面的投降仆人都被砍死打死,其他跪下的仆人顿时悔怨了,欲捡起地上兵器抵挡,但都被漕帮弟子一一杀死。
呯的一声。门被推开,浑身血迹斑斑的宋映冈出去了。
“好动人吶!”朱明笑了笑,号令世人要重视搜刮残存的漕帮弟子,不要过量去存眷刘德化小伉俪的后代情长。
郑沃农伸出枯瘦的手抚摩这郑灵晖的头缓缓说道:“起来吧!申叔叔都说了,这不是你的错。”
“给我拿下来!”朱明冷冷地喝道。
“那里走?”朱明和刘德化率众恰好冲来到门口,堵住辛泰来的来路。
剩下的三十多个兵士和四五十个精干仆人、两百多老弱妇孺全数都挤在这座院落里。在宋映冈的要求下,统统的人都保持寂静,不敢收回大的声响。
刘德化眼尖,一下就认出辛泰来:“他就是辛泰来,祸首祸首就是他!”
“呯”地一声,辛泰来的一个亲信一脚踢开房门,申平康持剑冲上前,被一脚踢开。申平康只是一个贩子,没练过武功,哪是敌手,被一脚踢中间口,一头向后倒在地上竟然就昏了畴昔。
“呸!连鞑子这么残暴都未曾吓倒本大爷。你这江南的小地痞也想本大爷向你叩首,你去死吧!”宋映冈见辛泰来身着光鲜丝绸,猜其必是漕帮中职位较高的头子,置围攻的漕帮弟子不顾,直扑辛泰来,筹算擒贼先擒王,挟制辛泰来逼着漕帮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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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杀我!我投降!”一个仆人见漕帮密密麻麻的人群涌出去,吓得浑身筛糠般颤抖着,扔动手中兵器,跪在地上向漕帮投降。
那些漕帮弟子都是一些欺软怕硬的东西,现在见对方被己方炮击打趴下了,长于打顺风仗的赋性透露无遗,狂叫着扑向围墙缺口。
“你笨啊!申家庄的已经筋疲力尽了,你看这箭矢是临时新做的,他们连箭矢都已用尽了,现在还不一鼓作气打出来,还等甚么时候?”辛光河拿起一支箭矢敲了敲辛泰来的脑袋,回身向漕帮弟子命令:“申家庄的箭矢已用完,他们死定了,弟兄们,冲出来的时候到了!”
见漕帮已冲破最后的防地,认识到最后的时候来了,屋内的郑灵晖由袖中取出剪刀,口中喃喃说道相公你快返来,并举起剪刀放在心口四周比划了几下,郑沃农佳耦晓得女儿想干甚么,只是叹了口气,并没有劝止。
站在中间的申平康安抚道:“唉!这不是你的错,如果没有你,漕帮还是要迟早置我们两家于死地的!”
“啊!给我杀了屋内的人再走。”辛泰来非常不甘心。
此时天已大亮,那些伤者收回痛苦的嗟叹。小孩被吓得要哭闹却被大人一手捂着嘴巴呜呜地叫不出声来,怠倦的兵士和仆人浑身染血,还到处跑动安插最后的防备。
漕帮弟子听了老帮主的话后,放心肠鼓噪着簇拥而上,凭着人多势众将院墙推倒。
霹雷、霹雷,五个五斤火药包落入麋集的漕帮弟子人群中爆炸,火药包内里的石子铁片弹飞出来,打中几十人,倒下一大片,漕帮弟子再次惊呆了,又一股脑向四周闪避。
呯,一声爆响,辛泰来杀猪般大呼起来,烟雾散去,人们才看清是郑沃农手中持着一支燧发短铳朝辛泰来打了一铳。可惜的是,郑沃农病体缠身,手劲不敷,一铳只擦伤了辛泰来肩膀的一点皮肉,没能当场将其击毙或打成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