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叫了。如果不是他女人给你接生,你和毛毛会如何样还不晓得呢,他当然得叫,他女人我也一起叫了,到时我们要好好感激感激她。再说,我们平时有点头痛发热的,哪回不是曾先生给开的水药啊?”
本来,这个男人姓陈,单名一个斌字,大师都叫他斌古。陈斌的女人娘家姓沈,单名一个兰字。此时陈斌听了先生的话,嘴里念叨着:“陈霁风,陈霁风。好听,当真好听!多谢先生安名,来来来,我敬先生一杯!”
“别人的孩子常常又哭又闹的,可我们的毛毛只是肚子饿了才哭,会不会……”
“我只是说说,你起甚么劲?你再看看另有没有甚么没筹办的吧!毛毛睡了我也睡会。”
“毛毛出世的那天,如果稳婆没来得及赶到,那结果我现在都另有后怕,想来必是有福之人,思来想去的,不如就叫福来吧!你也记一下,免得明天有人问你,你本身都答不上来。”男人正在一张纸上写着筹办宴请的客人名单。
“别瞎扯,看他的眼睛滑溜溜的也晓得不傻,你乱担忧甚么?”
酒至三巡,先生与其夫人离席,临走时交代了陈斌,等孩子长大点后,必然要带孩子常来村尾家中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