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料,都是废料!”已经年过五十的庆帝,神采乌青,吼怒起来更显一分狰狞。
张阁老话音一落,世家派的几位大臣都对视了一眼,这个老狐狸,此次可把李源套住了。
保皇党一派的兵部尚书最是焦心,见孟首辅走了过来,便赶紧问道。
“莫非朝廷是想放了那蛮子不成,那我边陲死去的将士不是白白捐躯了吗?”
“抓?那薛大人筹办抓多少人啊?现在这事已经闹得满城风雨,连国子监的学子们都上书抗议了。”礼部尚书谢炎一贯都最是不屑兵痞子出身的薛海。
“陛下,息怒啊,切莫气坏了龙体。”大寺人福喜见状,从速挥手让书房内的小寺人把茶杯碎片清算了下去,又亲身端了一盏茶,从速安慰着。
御书房内,当明天子庆帝,看着朝廷密探汇集来的动静,气得狠摔了三个杯子。
“此计甚好,”保皇党一派的张阁老也同意,并还同时提出,“陛下,李源在边陲此次立下大功,可晋封为唐国公,封其子李元澈为世子。可下旨让唐国公世子护送安东赞一起进京。那安东赞在我朝恐怕并无熟人,怕是只和活捉了他的唐国公世子熟悉,为了不怠慢这位蛮族的王子,便让唐国公世子留在都城接待他吧。”
“遵循孟首辅所说,那安东赞既然首要,我们既然活捉了他,就该好好操纵才是,如何能让李家父子自行措置呢。”陈阁老不是不晓得此中的蹊跷,却用心抬杠道。
孟首辅见中间才姗姗来迟的陈阁老和礼部尚书等几人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便没有说话,只是横了兵部尚书一眼,径直走向了御书房。
皇宫门口,仓促赶到的几位朝廷大员,相互看了一眼,却都面带苦色。
“两位爱卿所言甚合朕意,就这么办吧。孟爱卿,着内阁尽快拟旨呈上来。”
“那你说该如何办?”
“传闻户部断了火线的粮草呢,李小将军他们正饿着肚子和蛮子打呢,也不晓得甚么时候那蛮子就要打出去了。”
“此人杀是杀不得的,又不能放归去,不让李家父子自行措置,不晓得陈阁老有何高见?”
“几位大人,快请吧,圣上正等着你们呢?”福喜唱了个礼,便率先出来了。
……….
“……”
东风楼是都城最驰名的青楼,而灵舞女人则是东风楼里最红的女人。自三年前,姿容绝色,才艺双全的灵舞女人第一次呈现在都城的东风楼里,便博得了都城青楼中第一花魁的佳誉。
“陛下,臣觉得应当严查此时,把这些流言的泉源都掐灭掉,最好是清算几个号令的最凶的刁民,流言天然也就停歇下来了。”兵部尚书薛海是个粗人出身,一贯信奉简朴卤莽的原则来处理题目。
在都城百姓津津乐道的八卦中,关于灵舞女人的传言,能够从凌晨说到傍晚。
传言,礼部侍郎的小舅子,以千两黄金,求灵舞女人一见。
“可不是吗?并且我还传闻连此次瓦连堡大捷,兵部一分银子也没有嘉奖呢?”
“户部不拿银子出来,我兵部能如何办?”
“薛大人,这可不是只要我户部的事啊,现在百姓群情最凶的还是蛮族王子安东赞的事情。”户部尚书见薛海把任务推到户部,从速站了出来。
“孟首辅,您看今儿这事,可如何办才好啊?”
“陈爱卿,快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