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男人强势而入。
随便睨了,本来筹算挂断的行动停了下来,略作游移,腾出一只手,按了接听。
窗外是萧瑟的秋风带来微凉的冷意,屋内倒是一片的热火朝天,阳光洒落在窗户上,窗外的大树在空中上留下一道剪影。
男人薄唇勾起凉薄的嘲弄,“即便是又如何,我想要你,现在……”剑眉微扬,狂狷霸道尽显,“谁另有本领禁止,嗯?”
她倔强的咬着唇,不肯再收回一声让她感到耻辱的告饶声。
顾青颜感觉本身这辈子的好脾气都在这个厚颜无耻的男人面前毁于一旦了,肝火冲天,两腮鼓鼓的像是充了气的青蛙,“我还不能活力了是吗?!”
她咬着唇低下了头,“我们之间的事情,我还没有搞清楚,你最好不要乱来,你出去,我要穿衣服了。”
说完,又靠近了一些,乃至伸出舌尖,在她的耳廓处舔了舔,“说啊,乱来,你又如何?”
他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清楚地传入耳朵,让她恨不能找个地缝钻出来,同时又感到万分的委曲――他凭甚么这么欺侮本身?!
泪眼昏黄中还不忘狠狠的瞪着他。
薄唇摩擦着她细致的肌肤,沙哑的声音道:“比起500万就能卖了本身男人的女人来讲,对于500万就能狠心丢弃本身孩子的女人来讲,对于500万就能拿掉本身腹中胎儿的女人来讲……顾高文家,顾青颜,谁更无耻一点?!”
也的确,现在的厉尊有充足傲慢的本钱,欧洲肆意财经杂志上遍及他的身影,奥斯顿陈腐财团最为铁腕的当家人,他雷厉流行的做派让人即便心有不甘却不敢置喙只言片语。
她感觉再聊下去,以他直男癌晚期的症状来看也不会有甚么成果。
他紧紧用五年的时候就清楚了家属内统统抵挡的声音,斩断了多有虎视眈眈敌手的手臂,传闻他狠辣无情,即便是嫡亲尤能够冷下心肠斩草除根。
却被男人轻而易举的挡下,反而将晾在内里的食指和中指放在了她的唇边,低声轻嘲,“颜颜,尝尝本身的味道。”
仿佛是想要全天下宣布,他对她的执念。
她摆脱不开他的束缚,那压在她唇上的手指更是让她心中升起无穷的委曲,想要张口骂人却又不敢启唇,谁晓得这个臭男人会不会趁机将手指伸进她的口中。
顾青颜仿佛是遭到了惊吓,眼睛瞪得大大的,与小家伙卖萌撒娇的模样神似,“你……你不是恨我?”
他西装革履的斯文败类模样,她被子上面倒是不着片缕,长臂强势的圈住她的腰,将她整小我揽到本身的怀中,“再叫两声,嗯?”
他问冲突吗?
就在她筹办咬牙接受他又一轮的打击的时候,男人的手机俄然响了起来。
手指绕过她的长发,在指尖打着转,“要我逼你叫出来?”
厉尊因为她的眼泪有半晌的停顿,下一秒放在她唇边的手反扣着她的后脑,将她的红唇压过来,肆无顾忌的啃咬着,明显心软了,却还在嘴硬的讽刺她,“床单都弄湿了,还在这里演出纯洁烈妇?”
“啪”的一声打掉他的手,杏眸倔强的望着他,“我说没有就没有,你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男人的声音出奇的和顺缠绵,是在她面前未曾有过的模样,顾青颜停止了眼泪,懵懵然展开了眼――
她才不信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