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青阳皱眉,感受脑筋中有着一些东西,但是每当闪过一些恍惚的画面,随之而来的就是万针穿头的痛苦,一时候认识空缺,甚么都记不起来。
“这要从太上道君西出函谷关提及了,道君西出函谷关,道气三分,一入天下,一入百家,一入道院。自此,百家争鸣达到颠峰,小说家也获得了极大生长。”虎子挠挠头,内心暗叹,少爷是失魂了吗,连这根本知识都忘了,接下来的平话比赛如何办啊……
王青阳没了睡意,爬起走到门前,“嘎吱”一声,拉开门走了出去。
二人拿出令牌,通过甲士的查抄,朝平话人地点的主台走去。
王青阳顺手取了一本书,坐下旁观。
“虎子,现在是甚么时候了?”
王青阳沉下心来细细聆听,却见面前一道蓝色“回”形符文闪过,恍若旋涡,飞速转了两圈,竟固结出一张庞大的光幕,光幕明灭,闪现出一名身着红装的靓丽女子形象,纤毫毕现,栩栩如生。
“小说家修至深处,可呼唤无数书中人物,修为境地仅降一品。”尚可。
姜国,蓝田县,夜间中午。
四周沉寂,不着名处模糊有虫鸣声传来,一声、两声,声声凄惨。
若现在有人问王青阳幸运是甚么,他定然答复,幸运就是完整的影象。
王青阳犹在惊慌当中,冷不防被一道庞大声响震了一下。
此时,平话人讲的恰是《梁山伯与祝英台》。
二人相依为命,煽情的话自也不必多说。
“这是坐位的服从吗?”王知白内心掠过这个设法,这时耳边平话人的声音已然消逝,只见光幕上祝英台脱去婚服,一身素衣,缓缓走到坟前,放声大哭,顷刻间风雨飘摇,雷声高文,“轰”的一声,宅兆裂开,祝英台一颦一笑,纵身跃入,又是一声巨响,宅兆合上。这时,光幕上风消云散,一对斑斓胡蝶从坟头飞出,煞是斑斓……
…………
他奋力上前,只为看清她的面庞,但是跟着他的靠近,那女子舞姿曼妙却渐趋狠恶,竟似在用生命起舞普通,步步泣血,直舞得全部天下,都是鲜血般的凄迷冷傲…他声嘶力竭的奉劝、禁止全然无效,跟着一阵莫名的心悸,他便这般惊醒过来。
这靓丽女子身前有一座孤坟,身后有一台花轿,恰是祝英台。
“那还好,还来得及。”
“故老相传,古之东皇,为重生至爱,曾以浑沌钟破开时空长河。”凭此脑洞,徘徊于二十一世纪,岂不快哉?读得鼓起,他还在书上做了讲明。
“少爷!你如何趴在桌上就睡了,该起来参赛了!”
王青阳却看得津津有味。
“不如再去看点书,这里的书倒也有点意义,说不定能够触类旁通。可惜虎子是个糙男人,我那红袖添香夜读书的胡想啊……也就梦里想想了。”他自顾自笑了一下,又昂首看了看天上明月,转过身回房,点起了烛火。
“少爷,你如何了?又做阿谁梦了吗?”倒是睡在隔壁卧房的虎子,被他喊声惊醒。
“啊!停下!”
恰是凌晨时分,街道上空无一人,非常沉寂。
“虎子,你说,这平话比赛如何如此流行?”王青阳醒来这几天固然看了很多书,对这还是不敷体味。
他在床上坐了好一会儿,呼吸垂垂安静,眼睛也渐渐适应了暗中,只见窗扉西斜,有一束淡淡月光,斜斜照进,洒在青砖空中,如霜如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