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姐道:“去,快找他来,问到底是因何事,才叫得这般没爹没娘的。”
老乌鸦点头道:“蛙子,子妹的事办得如何了。”
有一只小鬼头正歇在树上,突见身下一大片乌叶在游走,心道:“怪哉,今儿一束风也没有,这乌叶怎还飘得如此萧洒。”跳下身把乌叶一扯,忽现出个生人来,只叫:“哎呀!祸事了!祸事了!”待跳隔些间隔,才喝道:“哼,你是哪来的贼人,竟敢偷入我家鬼狱了。”
次日一早,蛙狱已经精力饱满。
蛙狱急道:“老乌鸦,我是蛙狱,返来了。”
鬼姐没见有人影,只道:“你们方才可闻声此处有惨叫声。”
老乌鸦道:“蛙子,你思子妹,也不能这般不吃不喝,又不运功养神,就这等看着她,不然最强的身子,迟早也会垮掉。”
蛙狱道:“没成,前番去一趟鬼狱,还没见着思妹就被小鬼们发明了,若不是我引燃了火堆,将本身埋在地底小命便丢在那儿了。”
老乌鸦一个快身前来,定住脚道:“哦,原是蛙子返来了,好好好,咦,这位是?”
蛙狱道:“我心在暮气,并非人类的灵力,之以是去学,是想拿人类的套路来发挥暮气的,只因要修练他们的灵力方能获得他们传下的法诀。可我因身存暮气没法修习灵力,是以落空了。”
一个小鬼道:“闻声了,仿佛是十五二七的声音。”
蛙狱道:“先带我去看思妹罢。”
蛙狱仓猝捡起乌叶寻个埋没处深藏起来。未几时,只听风声响,鬼姐便带领着好几个小鬼前来。
蛙狱握紧掌头,牙齿咬得咯咯作响,道:“对,岂能这等颓废,思妹她还盼着我呢。哼,我现在虽斗不过鬼王那老匹夫,可总打得过他那些小鬼吧,明儿便去鬼狱清算他们,也要让那老匹夫不得安宁。”
老乌鸦道:“我族的暮气已经是天下最短长的存在了,你如果将其修至大成,别说救子妹这事,便是要横纵天下,也不在话下,你不好好练它,为何还要去学人类那些不入流的灵力呢。”
这日傍晚,蛙狱与金雕下落于九死林深处,刚着地,便听一阵风响,只听老乌鸦道:“是哪路朋友前来我九死林。”
蛙狱道:“好啊,你胆敢对你家大王的亲戚这般无礼,报上名来,叫甚名字?”
老乌鸦道:“金雕,便随我去饮几杯小酒罢。让娃子他与子妹多呆会儿。”
金雕道:“想不到这天下另有这么美的女子,怪不得鬼王不罢休,三番五次的摄走。这等女子,又有几男人见了不动心呢。”
蛙狱道:“它是金雕,因我帮他治了脚病,便一心随我,亏有他,我才免了很多脚力,不然要从无边林返来,却不知需几天时候呢。”
蛙狱道:“哎,本想潜入人类门派学一些道术,却因我体内修有暮气,不能再修别的灵气,在哪些门派呆了好长一段时候,到头来也是一无所获,前些日子在无边林跟猴族学了快身之法,却才入门,如何也不得进一步的冲破,只因心忧思妹就返来了。”
小鬼道:“既是远亲,为何遮着乌叶,鬼鬼祟祟,贼似的。”
蛙狱道:“骗你怎的,蓝思便是我mm,难不成你没听你家大王提起过。”说间悄悄向小鬼头靠近。
金雕道:“就是啊公子,鬼王都这等欺负你,莫非这仇恨就不报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