蛙狱实未推测,鬼姐竟然另有后招,就这么吃了她一脚,只踢得他肚子生疼,一阵反胃,有呕吐之感,实在难受。
蛙狱身子今后一仰,巧巧躲开这一招,但是还未直起家子,便砰地一声,肚子上重重挨了一脚,站立不稳,摔身在地,直直朝后滑出好几米远才愣住。
“砰砰”两声响,身后石壁已被两束发丝击穿两颗拳头大小的洞,足有几十厘米深。
鬼王收起鬼渡伞追去,倒是越追越是心惊,尽了最快的速率,仍捉不到蛙狱,老是隔着五六米远,如何也不能再拉近。
蛙狱眯着眼睛道:“鬼婆娘,莫说此次,便是再多几次,你也是捉我不到。”
“那好,我们就去袓宗洞等你。”
鬼姐气得双眼通红,正想丢解缆丝去捆住他们,却见蛙狱又掌刀逼来,眼观本身如果执意阻乌鸦们,便将挨实了这一掌,到时只怕小命难保,无法,才急罢手,一跳躲去,刚站住脚根,未得喘口气,蛙狱掌刀又劈来,因而又一大跳避去,接二连三的如许不得脱手,等蛙狱不追之时,乌鸦们早已逃得没影。
鬼王这话,便如钢刀普通,刺入蛙狱的心窝,令他痛上加痛。
“哼!想走,还得问我同分歧意!”鬼姐一束发丝飞出,将前行的老乌鸦脚上捆住。
“蛙子,你……你行吗?”
老乌鸦一脸无法道:“你有所不知,鬼王带来一个短长的帮手,将我打败,把我们体内的暮气,都解冻了,是以,才何如不了这些头发。蛙子,你快走吧,莫让鬼王发明,不然你就走不了啦。”
鬼王只上前一步,就被暮气弄得浑身骚痒短长,不敢再往进,扬眉喝道:“乌鸦,你觉得我朋友是普通的人物。哼!还想伤势好,做梦去吧你,这一辈子,你们都休想解开身上的封印,实相的,便把小思的肉身交出来,我还能够饶你们一条活路,不然,老夫便在此守着,硬生生的饿死你们。”
蛙狱闻着风声响,情知来势不弱,不敢硬接,闪身避了去。
“哼!有我在,你拦不住他们。”蛙狱翻身上去,掌刀将老乌鸦脚下的发丝堵截,气势不减,又回身劈向鬼姐脑袋。
“放屁!”鬼姐大怒,挥起两束发丝射向蛙狱。
“鬼婆娘,你竟然敢在我面前耍手腕,今儿便先摒挡你,再清算你家鬼匹夫。”蛙狱咬牙切齿的,发挥快身之法,掌刀劈向鬼姐脸面,见鬼姐快速退身躲去,便一个扫腿踢出,砰的一声,踢中鬼姐的脑袋,只将鬼姐踢倒在地,可只翻个身又没事了。
“哼!在本王眼皮底下,还想逃脱,的确是做梦。”
蛙狱入了洞,只见老乌鸦们皆被鬼族的头发,绑成一个大粽子,转动不得。走上前,带上暮气,手掌如刀,帮老乌鸦们堵截发丝,还不解问:“老乌鸦,暮气无坚不摧,你们如何还被这些头发给绑上了。”
蛙狱大吃一惊,方才在洞外,可没见着鬼姐的身影,她是从何冒出来的。他却不知,绑在乌鸦们身上的头发都是她的,因他堵截之时,鬼姐便已晓得,因而才忙着赶来。
“蛙狱,前次让你逃脱我的手掌心,此次你插翅也难飞。”鬼姐想着蛙狱多次逃出她的掌控,害她被鬼王训了好几次,内心将他恨得牙痒痒。
“哼,你们谁也走不了!”鬼姐的声音俄然在洞口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