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成粗心,我刚使出那一计,丹田暮气已空,可不敢再与鬼王对上,上面就端赖你了,鬼王很奸刁,思妹的魂还在他手上,不早将鬼王拿下,我很不放心。”
“砰”的一声响,二者力量相称,各自发展而去。
“哼!不听!那便如你如愿!”老乌鸦将暮气带到爪上。
蛙狱七手八脚的将鬼王身上搜了个遍,也不见天魂镜,急道:“天魂镜如何会不在他身上?”
老乌鸦不由分辩,下嘴啄去。
鬼王当即尖叫道:“好!我交……我交……”
蛙狱闻声,猛吃一惊,怕鬼王袭他,急跳上鸦背,待不见再有动静,便问:“老乌鸦,如何回事?”
鬼王只恨得瞪眼歪鼻,只因飞身与老者相反,又身未着地,有力变向追去,只气得几乎吐血。
话音刚落,便见天魂镜从不远的一棵树内冒出,向远处遁去。
老乌鸦道:“这厮好奸刁,竟然弃肉出魂,带着天魂镜,附身于树上,方才我见了天魂镜,便才脱手,但是又不见了。”
老者冷哼一声,左手收下鬼渡伞,右手出掌迎上鬼王的脚。
老乌鸦爪压住鬼王的身子道:“鬼子,你多行不义,明天便是你的了局,乖乖的交出天魂镜,就给你个直接的,不然有你哭的。”
蛙狱眼看环境不对,急下鸦背,伸手在鬼王鼻前一探,惊道:“没气?死了!”
老乌鸦道:“没有,天魂镜虽比不上十大神器,可也很坚固,赤手空掌是打不碎,并且方才我也没往天魂镜上打。”想了想又道:“既然地上没有,多数这厮又附身到别处去了,四周找找看。”
鬼王听了话,回想刚才的鬼渡伞,恰是被老乌鸦拍飞。想那鬼渡伞坚固得很,平常都能通石透铁,光挺肉身可挡它不住。想到此处,面色一变,惊道:“你……你解开了封印?”
蛙狱见鬼王脸上无有赤色,晓得他挨了本身那一下,确切伤得不轻,不由心中欢畅。
“鬼渡伞?”突听一个冲动的声音在上空响起。
老乌鸦冷哼一声,提腿追去,几跳间,便再次将鬼王拦下。
鬼王实没想到老乌鸦来得如此敏捷,急定住身,一脸顾忌盯着蛙狱,见蛙狱半天也未从鸦背下来,便猜他方才使出那一下,想必体内灵力已空,这当儿再施不出第二次,这才稍静下心,安定胆道:“乌鸦,劝你还是别再跟我作对,不然有你悔怨的。”
老乌鸦从爪上收回暮气,却半响也不见鬼王拿出天魂镜来,定眼一看,发明鬼王一动不动了,大怒:“在我眼下,竟想装死!”又运起暮气上去,爪上也加了些力,爪下的鬼王还是一动不动了。
这一道黑光,恰是蛙狱抓住机会,对他偷袭得逞。
鬼王见这俄然呈现的老儿,敢去抢他的宝贝,心中大怒,喝道:“找死!”飞身上前,大脚踢向老者。
“蛙子放心,他逃不了,此次多亏有那老儿冒出来插上一脚,夺走了鬼王的鬼渡伞,现在他已经隐不下身,真是天佑我们。”
鬼王咬牙切齿,一声不吭,用劲挣扎,倒是如何也挣不脱。
“甚么?”蛙狱大惊,本身现在没有一丝暮气护体,在鬼王面前便如一只羔羊,若挨实这一掌,那不死即伤,手忙脚乱的往地下逃去。
老乌鸦狂怒,这个时候鬼王还敢对蛙狱脱手,实在不将他当回事,眼下抬起大脚踢向鬼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