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候借机教唆:“尉先生此言惊奇,汝公虽与晏王联手,但并非投奔晏王,到底说也是一军之主,有资格做天子。”
“带路。”苍鸾不带任何情感的神采是伤害的信号。封淡淼不安起来。
因为诸侯所言跟没说一样,试问在苍鸾眼下,纵使玉玺摆在面前,谁又敢去拿?即便有人敢拿,恐怕也看不到明天的太阳。苍鸾淫/威再此,任诸侯玩尽把戏,他要做的是无可争议的天子。
尉矢眼神无辜:我叮咛过他了。
“不必找了,”老头被义兵绑了返来。
尉矢瞅着吴候那点假端庄,神采是——嘴巴上说不要身材却很诚笃。
苍鸾看向尉矢:“但是汝公?”
“谢…谢主隆恩。”
本来这鬼鬼祟祟的老头就是当朝丞相,跑到北门时被萧四撞了个正着,或许就是命吧。丞相无可何如,只能听天由命,说道,“玉玺已经在一个小毛头手上。”
刑国玉玺是刑帝一统天下时所打造,已成为一代帝皇的标记,为天下人所承认,是众贵爵梦寐以求的宝贝。百姓百姓心中都有一个定义——得此国玺者为皇,不得此玉玺而称皇者视为伪皇。就是说获得了玉玺的天子才是百姓们承认的真命天子。
时候一分一秒走过,将近把有鱼逼疯。最后苍鸾深深吸了口气,拿起了玉玺,冷酷道:“平身。”
尉矢一脸胡涂(假装听不懂的模样):“有…有吗?我仿佛是说这宫里的女人标记。”
狼子野心被尉矢一语道破,众诸侯为可贵无话可说。尉矢的话倒是中肯,若联手杀了苍鸾,那谁来坐拥鹿州,想来又会是一场纷争。与其死拼,不如作罢,裂土封侯后好疗摄生息。
尉矢一身荡子气味,挑起宫娥的下巴看了一眼,“啧啧,真是个美人,连宫女都这么标记,嫔妃更不会差。”
尉矢体察到吴候浓浓的歹意,作恍然大悟的模样:“好巧,我昨早晨也梦见吴候你黄袍加身呢。”
“汝公如此喜好广禄宫,朕就把它赐给你,朕承诺你的,后宫宫娥全赐赉你。”
众诸侯听罢是个事理,心痒起来。
“谢吾皇。”
尉矢作出一副会心的模样,点了点头发起道:“不如如许吧,你们出来,我在这里扼守,等晏王来了我第一时候告诉你们出来。晏王最会关门打狗了,想起徽州,啧啧,不敢想。”
“小毛头?”苍鸾猛的展开双眼,不自发的握紧拳头,戾气暴增,“是谁。”
众诸侯一见晏旗,是惊奇又是发急,左顾右盼的不知进退。
有鱼咽了口气,纵使晓得封淡淼的意义,纵使嗅到苍鸾的肝火,可他离家已只差一步之遥,只差一个举手投足的行动,他岂会就此罢休。有鱼来不及思虑甚么,回身就把玉玺扣在了凹槽处。
门后便是隧道的绝顶,墙是天然的夜光石砌成,中间悄悄的杵着一套威武的陈腐铠甲,藏在如此埋没的处所,必然是刑国的传世之宝。
拜别期近,有鱼不舍的转头看着封淡淼,眼神中有千言万语。
吴候见其他诸侯不敢吱声,自个厚着脸皮道:“我已派兵赶去帮手晏王,正在路上。”
尉矢假不端庄的一把搂过两个逃窜的娇美宫娥,耍起地痞,“给爷揉揉肩膀,乏得狠。哎你们也别杵着,传闻刑帝的妃子个个出尘绝艳,要不要找两个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