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源瞥了胡筱柔一眼,试图想要转移话题:“这几个讲解真不如何样,每次都讲不到点子上,我们都……”
大夫当然是知无不言的,胡筱柔听得一知半解,但有一点是肯定了――半决赛,她是绝对不成能插手了。
“你底子甚么都不晓得!”胡筱柔再一次打断他,“你要飞去打半决赛,你直接去就好了?谁奇怪你来管我?我父母压根不喜好我干这一行,你这个时候告诉他们,就是在就义我的职业生涯!”
颜浔阳的比赛排在第二场,五局没能打满就把敌手ko了,讲解调侃本年的英博的选手一个比一个硬气,随口又扯到打得黑人敌手投降认输,本身才躺进病院的胡筱柔。
打比赛是一小我的事情,比赛的胜负影响的却远远不止参赛者本人。
颜浔阳的比赛一贯都是及时直播的,胡筱柔开的是个带弹幕的直播,比赛还没开端呢,弹幕就刷得密密麻麻的,满眼都是各种“等老公开打”、“颜神大帅比”。
至于胡筱柔,她满身心沉浸在不能打比赛的哀痛里,一睡就是十几个小时,恶梦连连却始终不乐意醒来,再展开眼睛已经是隔天中午了。
毕竟,谁也接受不起选手的性命。
他的声音垂垂轻了下去,终究消逝不见。
胡筱柔脑筋里的弦“砰”的断掉了,抓起床头柜上的花瓶就扔朝他扔了出去。
他实在都不算英博的人,但这几天跟在他们前面,多多极少听到了一些动静。就连他们决定不送胡筱柔返国医治的来由,他也模糊猜到了。
体育竞技王者为尊,输掉比赛就是弊端。如许的结局,大部分人都感觉可惜,却也有部分人指责胡筱柔是自作自受,打动莽撞才形成了如许的悲剧。
白源愣住,随即故作轻松道:“必定能啊,每场都要检的嘛。”
白源吓得脸都白了,一边回拨号码一边往外冲,在护工的提示下往值班室跑去。
颜浔阳扒开白源往病房里看了两眼,“我们几点的飞机?”
“你感觉我能通过下周的赛前体检吗?”
“我女朋友就不劳你那么操心了吧?”颜浔阳没好气地打断他,“归正我们已经没有了女子组的比赛,再留一天也能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