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胤祀却坐在了胤禛身边,甜甜地叫了声:“四哥。”然后从身边寺人的手里拿过一沓纸递到胤禛跟前,“这是我明天练得字,你看看有没有进步?”
胤礽早上醒来时,身边已经空无一人,没有甚么失落的感受,而是立即叫了人来奉侍他洗漱,他要去看看胤禛,一个只能在梦里陪他度过漫冗长夜的胤禛,一个真正的胤禛。
作者有话要说:此时太子的爱还是纯纯的爱啊,将来呢?大师等候吗?
四儿再不作声,只是偷偷侧过身材,如许恰好能看到胤礽的半边脸,屋内的烛光已是暗淡,洒在他的脸上格外的和顺,四儿不由看得痴了,看了一会儿又痴痴笑起来,只是半点声音也不敢收回来,好笑着笑着,两滴清泪便顺着眼角滑落,最后落入软枕,不见踪迹。
四儿惊奇地展开眼睛,脸上暴露惊骇的神采,看向胤礽,他已经平躺着,闭上了眼睛,只听他安静地说:“放心,你没有甚么错,好好睡一觉吧,明天你还要夙起,到时候德子会送你出去。”说完就再不开口,垂垂呼吸也变得均匀舒缓,睡着了。
胤礽沉沉“嗯”了一声,就朝外走去,胤祀却跳下椅子恭恭敬敬地跪地施礼,“恭送太子千岁。”胤礽转头,却瞥见胤祀已抬开端,正满面笑容地望着他,他死死盯了他一眼,然后大步走出无逸斋,胤祀脸上始终挂着浅笑,从地上爬起来后,坐在胤禛身边,两个脑袋几近靠在了一起,听着胤禛对他的字停止评价。
“嗯。四儿都听太子爷的。”镜中人顺服地点头。
胤禛听了笑的更对劲,“因为我晓得二哥不会怪我啊!”
毓庆宫的夜格外温馨,寝殿里一个男人端坐在镜子前,他不是太子,因为他的坐姿格外拘束,他有些不敢看镜子,可又忍不住去看,他长得真的很美,鹅蛋脸,苗条飞扬的眉,一双丹凤眼总像有话要说的模样,挺直的鼻骨,紧收的鼻翼,圆润的唇像鲜艳的花瓣。不细看,竟然与胤禛非常类似,可细看就看出两人的别离,胤禛唇薄,嘴角老是微微上扬,但眉宇间总有一分自傲高傲的神情,不似此人这般媚艳。不过两人还是有七分类似。
太子不再说话,又细心打量镜中的面庞,俄然说:“你把唇抿起来,对,就是如许。”再瞧瞧,口中呢喃:“还差一点,差哪呢?”胤礽眼睛俄然一亮,镇静地像个孩子,敏捷地从一旁妆台拿过一只画眉的笔,可看看还是有些不对劲,回身又去了另一个隔间,不一会就见他拿回一盒朱砂,用黛笔悄悄沾了沾,对四儿柔声说:“转过身来。”四儿依言转过身,对着胤礽,却瞥见他眼里闪动着奇特的光芒,他没有读过甚么书,不晓得该如何描述,只是感觉那边好似有些癫狂,又有些刚强,过分于庞大了。
胤礽跨过四儿的身材,知其身材,像一只野兽看着本身的猎物,只要胤礽本身能感遭到本身看似安静的皮肤内,血液已经如荡漾奔腾的黄河水,冲撞着他每一根敏感的神经,但是他还是压抑着,望着这张脸,他就不肯意去伤害,伸出一只手重缓地抚摩四儿的脸,待形貌到那紧抿的唇,他再也按捺不住,狠狠地吻了下去,他闭上眼睛,面前却不竭闪现胤禛的影子,那口中的苦涩也必然是他的吧,因而纵情的吮吸,最后用舌头叩开对方的齿门,长驱直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