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看上去只要十岁出头的孩子,一个满脸憨傻的大汉,一头慢吞吞的老骡子。不紧不慢地向着北方前行。
“阿芒。”云青闻着血腥味了,不由皱了皱眉。
如果这类心性呈现在甚么世家后辈身上,倒也好解释,但这云青清楚就是浅显人家的孩子。
“都城也不是甚么好处所,娃娃你本身谨慎。”茶老舅没答复,把茶壶往阿芒手里一塞,盘跚着转成分开了。
正要上官道,却闻声身后一个衰老的声音呼喊:“小娃娃……留步!”
“去找阿芒啊!”阿青理所当然的说道,语气中有种孩子特有的率性。
云青仿佛毫无所觉,脸上还挂着浅淡的笑意。
“你是离家出走的?”
阿芒一向有些呆傻的脸上暴露狰狞而气愤神情,他收回痛苦非常的哀嚎,一把抓住白衣人双臂,生生将其撕了下来。
“好多了,感谢你。”云青声音显得比之前元气足些,他抬手翻开被子,坐起家,“阿芒呢?”
“你如何晓得阿芒是哑的?”阿青没有伸手去接,而是摸着头发问道。
阿芒神情也渐趋安静,他跟着云青的骡子走得缓慢,脸上憨傻的神采一点也看不出方才的狰狞杀意。
阿芒听了,神采更加痛苦镇静,他一把碾碎那琉璃小盏,将白衣人甩到地上,重重地朝他脑袋踏了下去。
“等等!你去干吗!”刘述被他的动静一惊,赶快拦住他。
厚厚的落叶下,那白衣人的残躯、血液一点点化作虚无。
“阿芒,我们走。你把壶挂在脖子上吧。”
“把东西交出了,饶你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