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来一件事,昂首看向他,“你把我接回家来,万一被我妈撞见了我,看到我脸上的伤,如何办?”
回到家,醒过来的时候,曾寒在客堂里忙,我没打搅他,给林楠楠拨畴昔了电话,将上午产生的事跟她说了一遍。
“嗯,”听着他胸腔里传来一声震惊,伴跟着熟谙的心跳声,我渐渐的沉入了梦境。
我咬着嘴唇,上面的话没有再说下去。
曾寒斜了下嘴角,神情微微透着轻视,“我早就猜到她会这么做了。”
曾寒天然晓得我问的是谁,眼底没有涓滴的责备,反而是宠溺似的看向我,“你别担忧了,我刚跟吕涛通完电话,说抢救及时,出血未几,人没事,我才过来跟你说一声。”
这时,曾寒要开口回他,被我捅了一下,表示他不要在说甚么了。
我还要细说,被曾寒抬手打断,“这件事我听曾骏说了,放心,我会措置。”
出了病院,我摆脱开他的手,抹着眼睛惭愧的掉起泪,不哭,憋在内心更难受。
他点着头,顺手拿了件睡袍搭在了我肩膀上,“刚醒了,别凉着。”
我被她说得无地自容了,“楠楠,你现在过来打我一顿吧!骂我也好!我真的,真的惭愧死了……”
“不消,”我朝林楠楠硬挤出了几声笑,欣喜着她,让她放心,“我现在曾寒这里,睡了一觉刚醒,他在忙,就给你打了个电话。”
如果苏晴出事了,我担忧这位人高马大的男人真的会撑不住。
“她们那边你放心好了,我每天会让人专门送圆圆去上学,阿姨比来也安逸了很多,没事就去小区的广场里晨练,漫步,你不消担忧。”
我翻着白眼的空,电话就断掉了。昂首,瞥见曾寒站在门口,大抵是听到了我讲电话的声音,走过来冲我笑了两声,“醒了?”
“我现在没事了,你不消说甚么了。”我举动手机,手在微微颤栗,“偶然候帮我去看望下苏晴,我估计吕涛恨死我了,不会再让我见她了。”
赶在他开口之前,曾寒现打断了他,面色防备的盯着他,问道,“你想说甚么?”
听他这么一说,我内心的担忧纾解了很多。
吕涛俄然下了逐客令,让我更加无地自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