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看我这么轻飘飘的收了好处,仿佛想说点甚么,但最后还是忍住没说,和我一起进了城。
我耐烦听徐老说完,答道:“还请诸位放心,超为任一方必然保得一放承平。”
“你们是何人?”
老头很客气,说:“弊姓徐,名廉,在蒲州已经住了四代。”
徐长幼心看了我一眼,谨慎说道:“年青人不懂事,还望大人包涵!牛将军身负八万雄师性命安抚,军情似火,天然顾不得我们这些小事……”
老头见我好长时候没有说话不晓得在想甚么,只好持续说:“蒲州留下的本地士绅另有八家,少得也有五百多人丁,多得如老夫家有丁口两千余。若将军需求,共能够凑出壮丁两千人。至于粮草嘛……”老头有些游移得看了看一眼望不到头的步队,咬咬牙说:“我等能够供应五千军队一年所用。”
董卓打了一辈子仗,天然晓得兵马未动粮草先行的事理,何况洛阳的官仓民仓让他全数强征,手里有的是粮食,以是给我调拨军粮比实际人数还多,是遵循八千人的标准发放。固然手里不缺军粮。但有人肯分外供应天然是功德,不过这些士绅豪强甚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我筹算静观其变,说:“既然如此,便多谢各位了。诸位一起进城吧。”
以是这些人不肯意跑也就不难了解。就算几百号人没有跑散,但落空了财产人脉和原有的糊口惯性,这些族长们很难保持本来的权威和构造情势,以是不到万不得已,这些本地士绅是不肯意逃脱的。
董卓不但任命我做河东太守,还给我增加了四千兵力,详细来讲就是被俘虏的四千关东叛军――将军们看不上这些乌合之众,何况战事告急也没工夫转化俘虏;安排他们种地又较着不对口,再说也不放心这么群受过练习的人离开羁系;就这么关着,洛阳只要四万精锐底子抽不出多余兵力看押;全杀了,杀俘不祥之类的屁话不睬,单说如果此次把俘虏全杀了,今后仇敌晓得投降也没有活路必定冒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