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诩看着我笑道:“主公已有主张,何必部属添足。”
“好。就这么办。”我承认法正的打算,随后问道:“渑池现在收拢了多少兵马?”
“主公放心,诩晓得该如何做。”
贾诩、法正很快和庞德一起来到书房。看罢张辽的急报和孟达传来的动静,书房里的氛围有些压抑。
庞德一样信赖张辽点头说:“晓得了。”
“冀州袁绍与公孙瓒的战事连缀不休,哪肯把兵力华侈在河东方向?单凭河内张扬,连箕关都进不了,对河东又能有何威胁!至于白波黄巾,就算赦免圣旨已经送到太原,他们和朝廷之间也必然相互猜忌,更何况只是无凭无影的传闻。河东一起一样不敷惧。
“还没有完整肯定。”庞德皱皱眉头:“但孟达从渑池送来动静,朱俊回到中牟,以圣旨向周边诸侯借兵,从东郡太守淳于琼,陈留太守张邈处各借得精兵三千。另有动静说徐州牧陶谦、扬州牧刘繇一样筹算向朱俊借兵。”
军报最后张辽还提到,吕布写信权他投降,劝降信和军报一起送到弘农,请司空决计。劝降信没甚么新意,大略就是马超败局已定,并州军的兄弟还想着你之类,对于当初出售的事压根没提,更不要说解释报歉。任命张辽留守河东就已经想到这一出,吕布夙来傲慢,要他认错报歉底子没有能够。张辽固然言语谦善,实在也是个心高气傲的人。当初被吕布卖了个洁净,如何能够因为几句威胁的话重新向吕布低头?
我命令:“情愿投奔我们的西凉军恐怕只要这么多了,剩下的都在张望情势。渑池不必留人了,让孟达从陕渡河,和两万军队汇合一起占据函谷关。”我敲几下案几,持续安排:“此次出兵函谷关,以令明为主将,孝直、子度为副,务必攻陷函谷关,断绝吕布粮道。”
“是。”贾诩领命,然后问道:“朝廷的诏令是否向各位将军透漏一二?”
“也就是说八成是真的。怪不得吕布的反应那么怪,不攻城、不撤退,本来是在等关东诸侯做出反应,夹攻我们。”我喃喃自语,随即昂首问:“另有谁晓得这些动静?”
“调集都尉以上军官开会。烦劳文和先生安排。”
“是。”
吕布叹口气:“捏造一封,信上说情愿为朝廷尽忠。只要他不死在疆场上,我们就救他一救……”
“服从!”庞德、法正一起答道。
……
吕布思虑半晌摆摆手道:“不拦!河东重地,朝廷迟早是要收回的,不能让那些山东人这么轻易拿在手里。再说如果现在和马超决斗,不管胜负都是在给别人做嫁衣。”
“河东一地,与天下对抗,能撑几时?”庞德担忧地说。
“先把文和先生和孝直找来商讨,其别人临时不要轰动。”
法正说:“子度在渑池日夜劳累,现在已经收拢六千人马。”
“好!”吕布看罢镇静地一拍桌子,笑道:“王司徒送来动静,朝廷联络山东处所进犯河东,张扬更送来私信说他即将进犯箕关,现在看来是错不了,河东想必已经烽火各处。”
“先生的意义是说,环境很伤害,但我们另偶然候,只是时候已经未几了?”我总结。
“张辽既然把信送来,申明他问心无愧,这件事不要再提了。一会我写封信,要他放心扼守箕关。”我一边说一边把军报最后关于劝降信的部分刮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