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期眯起的眼睛早已敛了情感,内心倒是翻江倒海,这小子真的只要十三岁吗?真的是个无依无靠的孤儿吗?
赵期眯起了眼睛:“你这是威胁我?”
陶茵端坐在赵期的身边,用切磋的眼神看着看起来平静自如的苏佑玥,这个小哥胆量真大,还从没有人能跟王爷对峙这么久呢。
“哎?如何说我都是你的拯救仇人,你这态度好让人悲伤。”赵期右手撑在桌子的一角支着下巴,这孩子挺风趣的,这些年除了霍了尘和梁暮歌另有谁敢翻他白眼?
本来赵期就饶有兴味地看着她,现在她皱着眉头问出这一句为甚么也只是略微愣了一下就明白了她要问的是甚么,脸上固然还挂着笑,眼神倒是淡了下来,空着的左手拨弄起桌上的酒杯来:“为甚么早不问晚不问要这个时候问?”
给了他一个白眼,她道:“激将法对我没用,要不是你我能掉水里么?”提及来她就怄啊!看他水性那么好清楚是用心下去的,本身如何就那么爱多管闲事呢,差点淹死不说还要喝这劳什子的姜汤。
想了想,苏佑玥决定问赵期一个题目,当初她想着有些事情不需求太叫真并且当时这件事情仿佛和本身没多大的短长干系以是也就听之任之,毕竟他当时只是个小兵,底子只能他们说甚么就是甚么,但是颠末那天的宫宴,她感觉本身仿佛被卷进了一个看不见摸不着的诡计里,为了本身的小命,她感觉还是要问清楚的好。
对于赵期他们对本身的态度苏佑玥大抵晓得,一个小兵的运气在他们看来不是多大的事情,虽不能说如草芥,但也高不到那里去,捐躯掉就捐躯掉了,以是之前的算计她也懒得去计算,只是这毕竟是她的生命,她不成能明显晓得本身是被操纵的还眼巴巴地看着本身去送命而甚么都不做,她还是很惜命的。
“比起你们二话不说就拉我下水这算很轻了好么?”苏佑玥说完才认识到本身的口气不当,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再改口只能让人瞧不起,干脆就对峙到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