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和你说吧,就算纳你做妾,我不会碰你,也就是说,你这个妾的身份名存实亡。当然了,即便如此你也不必再做丫环做的事情,你就安下心当个主子就行。”苏佑玥考虑了再三,还是感觉应当把话先说明白。
她失了明净,非论今后能不能把本身赎出去,这夫家倒是不好找了,就算是此后回家,家中父母兄弟也不会给她端庄安排,最好最好的,也就是寻个鳏夫给人家做续弦。
苏佑玥闻言歪了歪嘴,正要说甚么,李付知又道:“别废话啊,今儿这么欢畅,整这么煽情干甚么?坐下,用饭,喝酒,高兴!”
“你……”李付知一抬手,指着她想说甚么,你了半天却还是作罢,倒是心知她此去夏国途中的凶恶,差点就要天人永隔,便作罢不再与她辩论了。
王厚喜见状忙领着世人站了起来,口中连道:“公子万不成这般说,此乃小人本分。”说完也同世人一起干了。
苏佑玥抿了抿嘴,点了点头,目光落在了李付知身上。
她是该欢畅的吧?内心冷静神驰着的人要纳本身做妾呢,但是这不甘心是如何回事?
刚要开口,李付知便抬手让她不要说话,慢吞吞隧道:“我真是看不下去了,你这类喝法,我这么贵重的酒真是白瞎了,坐下,渐渐喝,这酒需求细品,晓得不?”
这话是对下人们说的,语毕一口饮尽了杯中美酒。
“那,你情愿吗?还是你要归去问过父母?”苏佑玥挠了挠头,实在她也不太清楚当代纳妾需求做点甚么,转头得问问李付知。
尘砚在一边乖乖地没有说话,倒是已经自发主动地坐到了席面前,一副“我是师叔的好师侄”的模样。
先是袁锦程拎着两条用草绳穿戴嘴的大鲫鱼来了,没隔多久李付知拎着一坛酒也来了,又隔一会儿尘砚也循着饭菜香味来了,也没空动手,摆布手各拿着一只还没开封的叫花鸡。
菊惜的哭声戛但是止,抬起了埋在双臂间的脑袋,一双泪眼睁得大大的,不成置信地看着苏佑玥:“公子……?”
苏佑玥的话没有说完,因为袁锦程“腾”地一下就站了起来,粗着嗓子说道:“老迈,我们是兄弟,我不计算这些,老迈你在哪,那里就是我的家。”说完不给苏佑玥反应的时候,一口气干了,又道:“老迈你伤还没好全,这酒就别喝了。”
苏佑玥用的是“你们”,申明这并不是单单问她的,菊惜内心清楚,压下心底的涩然,点了点头:“有,家中父母俱在,上有兄长下有幼弟,卖身进无字园就是为了给兄长筹措结婚的银子。”
李付知有些冤枉地看着苏佑玥,指着桌上那已开封的酒坛子,道:“讲知己话啊,我这酒可比你这桌子菜值钱多了,你还问我要饭钱?我还没问你要酒钱呢!”
苏佑玥只是笑笑,自将酒杯斟满,对着右手边的袁锦程说道:“阿程,老迈对不起你,让你受委曲了,你今后若情愿,这里永久有你的房间,如果不肯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