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争打工这两年,攒下来的钱统共就一万多,就算全拿出来批发成高香,也就两千多根,他还要租车,并且他也不能全数把钱拿出来投出来。
周敬年伸手去拿他背上的书包,说“明天去找厂子,路挺远,就借用了娘舅的车,上车吧。”
方争笑了:“是你啊。”
方争道:“不好吧,我一早就得畴昔占位子了,你得陪外婆他们过年的。”
第二天,方争就筹办和周敬年去进货囤货了,早上他像平常一样在巷子口等周敬年。
回到家的周敬年,沐浴的时候,很谨慎地避开了右手,特别是碰过方争嘴唇的大拇指,嗯!绝对不能碰水!
方争道:“我想租辆三轮车,去批发一点高香,春节那几天去济法寺卖一卖。”
钱周敬年是大头,方争本来只筹算出五千块的,厥后咬咬牙,留了一个月糊口费,剩下的钱全投出来了。
早晨酒吧里天然也有活动,被抽下台互动的都是情侣,周敬年和方争两个连轴转,还趁便被那些人喂了一嘴狗粮,直到快放工了才有空歇气。
“你甚么时候返来的?”方争的声音因为隔着头套显得嗡嗡的,但是并不能袒护现在他声音里的欣喜高兴。
方争见到周敬年很欢畅,刚好也到了换岗用饭的时候,他和别的兼职小火伴说了声后,去换了衣服。
到处所的时候方争都还没想好,如果有所表示,那么他们今后的干系也将更近一步,这类窜改,方争仍然神驰的同时也另有点慌,以是他感觉还是当何为么不晓得好了。
然后他一一给方争做了先容,后座的叫安十五和安十六,开车的叫安十七,副驾驶的叫安十八。他们天然都有本名,只是在安然参谋公司做事的保镳,根基都以代号称呼,简朴又好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