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并排靠在床头,相互接过对方递过来的红包,然后压在枕头底下。
关了灯,两人躺下了,今晚返来的比昨晚早,两人这会儿也还不太困,便说了会儿话。
方争也不好受,他因为早晨住处的特别平常哪怕有需求本身也很少脱手,与周敬年的亲吻像是在他身上点了一把火。他乃至难耐地扭动了一下身材,然后他感遭到周敬年将他抱得更紧后,才反应过来周敬年现在大略也和他差未几的状况。
周敬年没有任何后续行动,只是嘴唇贴着方争的,直到方争将近憋不住呼吸想要有所行动时才放开他,却也只是挪开些微不敷道的间隔,相互之间仍然呼吸交叉,比及方争狠狠地喘了两口气后,他再次亲了下去。
周敬年大半个身子压在方争身上,他咬着方争的唇悄悄吮吸。
这天周敬年特地多筹办了一个腰包,比及早晨收摊归去,两个都已经装得满满的,等最后算下来,这一天赚了五万多。
方争想,本来昨晚觉得的幻觉是真的,他和周敬年就这么搂在一起睡了一早晨?
临出门的时候,周敬年和方争又收到老太太给的压岁钱,叫他们忙完这几天就好好玩一下。
“发大财”还没说出来,就发明这声音还是个二重奏。他一看,本来周敬年手里也拿着个红包,同时候的和他说了一样的话。
初度亲吻的严峻羞怯褪去后,方争在周敬年耳边含混地吹了一口气,忍不住笑道:“叫你都要睡觉了还不诚恳。”
只是这日环境特别,因为一早晨鞭炮声不竭,以是方争一早晨就睡得轻,每次被鞭炮声惊醒时,迷含混糊地就感受本身被人抱着,鼻端是另一小我的气味,只是那气味熟谙而放心,他每次也就没挣扎,长久醒来后当即又甜睡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