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敬年赶紧起家去给他倒了一杯温水,直接送到他嘴边。方争喝了两口,感受嗓子好了点后,笑着道:“你干吗这么谨慎,我又不是瓷娃娃。”
周敬年就在内里坐在床上等他,等了一会儿,就看方争走路姿式比之前还不天然地出来了。
周敬年便不说话了,抱着方争,像抱着个大宝贝。
高考后的第一天,气候恰好。
“明天你就当一次瓷娃娃。”周敬年说,表示方争再喝两口。
方争能够是太高兴了,以是这会儿有点嗨,抱着周敬年的脖子不放手,“等会儿去。”
周敬年看着又想笑又有点心疼,他走上前把方争抱起来,跟他报歉:“对不起,都是我昨晚没忍住。”
身材的失落感刹时传来,方争睁眼去寻觅周敬年。
方争摇点头,张嘴想说话,才发明嗓子干得短长,声音沙哑得很。
现在他听到方争说他对两人身材之间最密切的交换是欢乐的、是欢愉的,周敬年内心深处的严峻忐忑都跟着这些话语随风散去。
周敬年点头笑了笑,把方争重新按回枕头上,在他唇上亲了一下,说:“阿争,高考已经结束了,不消夙起复习了。”
方争咧嘴笑:“小争争还在睡觉呢。”
早上,窗外天气刚亮,方争俄然“哗”地一下从床上坐起来,翻开被子,嘴里嘟囔着:“阿年,起床了。”
周敬年眸光深深,“那小争争起来了吗?”
周敬年咬开套子,在方争的脸红耳热的谛视下,渐渐地戴上,然后再度附身吻住方争。
三天里,两人把各自公司的事情安排了一下后,统共清算了一个行李箱,第四天下午,两人登上了去m市的飞机。
周敬年本来抱着方争正睡得熟,被他这行动吓了一跳,起家把人拉住一看,发明方争眼睛都还眯着的,一脸的不复苏。
这辈子方争不管是豪情上还是身材上,对他都没有任何架空,但是他活了两辈子,这辈子固然重来,上辈子的暗影却不代表就不存在了。
周敬年将床头的抽屉拉开,拿出他刚放出来的东西,是一盒安然套和一瓶光滑油。
因为方争是第一次,受方老是要痛苦些,昨晚固然只做了一次,但是方争感觉满身也跟散了架的一样,特别是前面,周敬年已经一再和顺谨慎了,方争明天还是感觉前面有些肿胀,非常感很较着。
两人就这么进了浴室。
方争哈哈笑了两声:“那你要尽力啦。”
方争感觉就这么过两天估计也就好了,谁晓得等他吃了周敬年特地叫的粥饭后,周敬年就拿着一管膏药过来,让他躺在床上脱掉裤子,说要给他前面上药。
周敬年刚回身就被他扑个正着,他搂着方争,两人一起倒在了床上。
周敬年见他对峙,晓得他还害臊,就把膏药给了他。
方争出来的时候,看到周敬年正把甚么东西往抽屉里放,他也没在乎,一个腾跃向周敬年扑去。
只不过爱人在怀,周敬年今晚又心机不纯,方争固然趴在他身上,还动都没动,他的身材却渐渐有了反应,以是两人抱了一会儿后,方争就俄然昂首看向周敬年:“小年年起来了。”
然后,这三天里,他们除了做些旅游打算,还和温洋几个吃了顿饭。第二天温洋就打电话来,说要给他们两个庆贺高中结束。之前温洋晓得他们正值高三,不能随便打搅,在黉舍的时候温洋几近不打电话找他们说话,不过每到月假,起码一通电话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