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那些皮肉伤也还是折磨着万梓安,他额上噙着汗珠,有侍从守在一旁,为他上药,只疼的他面色惨白,经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闻言,轻舟内心一震,似是没想到万梓安竟会与本身说出这般话来,她垂下目光,也不知该和万梓安说甚么,只得道;“我先归去了,如有事,你让人去唤我一声。”
“夫君已经上了药,歇下了。”轻舟声音很轻。
“哟,少爷现在但是会心疼媳妇了。”一旁的将领哈哈一笑,挪揄道。
轻舟一听,心底顿时一惊,她抬眸向着男人看去,摇了点头,“叔父是为了夫君好,轻舟毫不会怨您。”
诸人皆知万梓安是万重山的亲侄儿,固然常日里万重山对侄儿严苛了些,可说到底万家现在独一万梓安这一点骨肉,又哪有不疼的事理,此时见万重山叮咛,副将顿时领命,恭宣称是。
说完,轻舟便是分开了万梓安的帐子,不料还未走出几步,就见前面有一道高大的身影,身后跟着两个侍从,大步流星的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