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婶母体贴,已经用过了。”轻舟声音轻柔,她心知万重山后天便要离京,此时也不欲留下来打搅,语毕,便从连翘手中将那方丝帕拿了出来,递在了温氏面前,“婶母,轻舟见您常日里爱好兰花,便为您绣了这方帕子,还望婶母能喜好。”
“叔父,婶母。”轻舟见状,只俯下身去,为两人存候。
翌日凌晨,轻舟先是将绣品为老夫人和宁氏送了畴昔,老夫人瞥见那护腰的垫子,倒也没说甚么,而宁氏则一向为儿子要被万重山带往边陲的事忧心着,轻舟送来的鞋垫她看也未曾看上一眼,压根没心机留意儿媳为本身送了甚么。
“连翘,祖母会安排人护送我的,你别担忧。”轻舟轻声细语,温声安抚着婢女。
想起男人,轻舟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万重山是当世名将,对这些婆婆妈妈的绣品自是不喜的,轻舟想了几天,也实在不知本身该绣甚么,才气配上这位军功赫赫的叔父。
温氏接过帕子,也心知这是轻舟作为新嫁娘为夫家人做的绣品,瞧见上面素雅的兰花,唇角的笑意不免更浓,只回身与万重山道;“二爷,您瞧瞧,轻舟的女红做的真没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