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孩子取个名吧,我们总不好一向乖啊宝啊的喊。”轻舟的目光也是落在孩子身上,尽是初为人母的爱意。
“去让人将仪仗备好,明日一早,孤便出宫,前去镇北王府。”
李云召看也未看,只道了句;“再多的贺礼,又如何能抵得上孤亲临道贺。”
“万里....万里....”轻舟笑了起来,对着怀中已经熟睡的小儿道;“万里,你闻声了吗,爹爹给我们取了名儿了。”
“是啊王爷,您之前还在大辽当过驸马,这事一向扎在皇上内心,您此番杀了纳兰,也正仿佛皇上表白心迹,您可不能舍不得啊。”副将孟海东是个粗人,开口便是如此一句,他这话音刚落,万重山便是向着他看了畴昔,孟海东心中一凛,只缩回脑袋,不敢再吭气。
“王爷,孟副将的话也何尝没有事理,我们.....”唐明生还欲再劝,不等他将话说完,万重山已是一个手势,令他不得不将余下的话尽数咽了归去。
镇北王府。
万重山忍着笑,缓缓收紧了她的身子,他极力压下腹中的欲火,只与轻舟低声吐出了一句话,轻舟听着,便是红着脸啐了一口,万重山眉宇舒朗,伸出胳膊,将母子两俱是抱在怀中。
听他如许说来,轻舟的笑容更加甜美,她悄悄嗯了一声,只觉此时现在,是无尽的心对劲足。
听轻舟如许说,万重山便是笑了,他刮了刮轻舟的鼻尖,将她和孩子一道抱在怀里,他深思一会,才道;“这孩子太小,我也担忧若大张旗鼓的给他取个名字,他会接受不住。”
“你也不准问。”轻舟焦急起来,对着他嗔道。
闻言,曹公公一惊,脱口而出道;“皇上的意义,莫非是要亲临镇北王府?”
“他都睡着了,哪儿能闻声?”万重山轻声一笑,对着轻舟道;“好了,大名我取了,这孩子的乳名,你爱叫甚么,便叫甚么吧。”
“嗯?”万重山还是看着儿子,只觉如何看,都看不敷。
“我....我只想喊他小宝。”轻舟唇角的笑意清甜而美好,一句话说完,她便是有些羞怯的低下了头,将脑袋搁在了万重山怀里。
“但是皇上.....”曹公公还欲再劝。
“这小子明天如何样,可曾闹你?”万重山抱着孩子在床沿上坐下,一面逗着孩子,一面与轻舟问道。
“是啊王爷,小世子灵巧敬爱,今儿一天都未曾哭闹,白日里亲家太太在,也一向夸我们世子听话哩。”乳娘面上堆笑,谨慎翼翼的开口。
见孩子不再抽泣,万重山终是松了口气,他凝睇着面前的娘两,抬手抹了一把额头,才惊觉不过一小会的工夫,本身竟是急出了一身的汗。
“不错,就是那一个万里。”万重山微微勾唇,在轻舟的额角上印上一吻。
万重山免了二人的礼,他走到床前,见轻舟气色极好,让他看着,唇角便是浮起几分笑意,只俯下身,亲了亲轻舟的脸颊。
“孩儿很乖,吃了奶就睡觉,一点儿也不调皮。”轻舟唇角含笑,伸脱手悄悄抚过儿子的小脸,眼中尽是慈爱。
“大辽余孽未除,大齐的江山还是要仰仗万重山,这一杯满月酒,孤必须喝。”李云召声音安静,没有涓滴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