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地,宫外有宫娥的声音传了出去。
纳兰握住他的手腕,去探他的脉息,女子心中一沉,只斩钉截铁的开口;“不可,不能在这般拖下去,我必必要带着他分开河州,尽快回大辽。”
听纳兰这般说来,萧德忠心下无法,却也不敢违背,只得俯身称是。
因着要惹人耳目,她的随行并未几,唯有萧德忠一人,其他诸人便是扮作客商,隐在了纳兰四周。
见她不吭声,陈轻如叹了口气,与mm推心置腹道;“轻舟,你我虽不是一母同胞,可也是远亲的姐妹,我们身上都留着陈家的血,就和姐姐,你也不肯说实话吗?”
连翘说完,便是起家去翻开了宫门,果然见殿外站着一名身材高挑,面庞清秀的女子,别的,殿外还站着两个宫人,不准陈轻如进入云熙殿。
纳兰眉心微蹙,一双妙目还是落在万重山身上,就见他双目紧闭,一动不动的躺在那边,他的头部受了重创,刚包扎过的伤口又是模糊沁出了鲜血。
“这.....”曹公公欲言又止。
轻舟面色如雪,面前一阵眩晕,幸得陈轻如紧紧扶住了她的身子,望着mm惨无人色的小脸,陈轻如叹了口气,低声道;“姐姐此次来,实在也是受万夫人所托,她要我来问你,你腹中所怀的,究竟是不是万侯爷的孩子。”
“让我出来,我不是外人,我是轻舟的姐姐!”
“依老奴鄙意,镇远侯此番回京,该当是为了陈氏。”
“他不好好待在边陲和辽人兵戈,他回京做甚么?”李云召声音中蕴着肝火。
“轻舟!”陈轻如打断了mm的话,“听万侯爷部下的罗参将说,万侯爷焦急赶路,将随行保护都是留在了驿站,本身只带着几个精兵,这才受了辽人的埋伏。”
“轻舟,你和姐姐说实话,你肚子里怀的,当真是皇上的孩子?”陈轻如顿了顿,抬高了声音问道。
“蜜斯,这是御膳房刚送来的鲜果,你吃点儿。”连翘手中握着勺子,非常细心的挖了一块果肉,送到了轻舟唇边。
“皇上没让人奉告你,万侯爷出事了。”
“我情意已决,你不必多说。”
听着这一抹轻柔的女声,轻舟一怔,连翘明显也是闻声了的,只惊诧道;“是大蜜斯!”
“为了一个女人,他连身家性命都不要了?”李云召抬开端,声线阴沉而冰冷。
“够了!”李云召打断了内侍的话,“让侍卫统领来见孤!”
“姐姐....”轻舟声音很轻,一声姐姐刚唤出口,便是再也说不下去了。
“他究竟何时才气醒?”纳兰凝睇着床上的男人,眸心尽是隐忧。
纳兰双目似电,向着萧德忠看去,“正因为此人位高权重,才不能这般等闲的就让他失了性命,他是大齐的功臣,也是燕州的樊篱,他若落在我们手中,你感觉齐国的君主会不会设法设法的来将他赎归去?”
“回皇上,罗参将已经联络河州知府,河州总兵也是派出了人马,几近将河州周边搜了个底朝天,可却不管如何都寻不到镇远侯的蛛丝马迹。”曹公公忧心忡忡,万重山乃大齐名将,多年来一向将边陲守得固若金汤,他若落空了下落,边陲定是军心不稳。
“公主,这报酬人刚烈,若等他醒来,部属只怕他不会为我们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