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王言重了,非论大辽还是嚈哒,都属胡族,本就该联手对抗大齐,更何况.....”董木合说到此处,又是一笑,那一双眼睛则是不住的往纳兰身上打量,“汗王已是承诺了与本汗之间的婚事,今后,大辽和嚈哒就是一家人,万重山敢欺负我的阏氏(匈奴皇后的称呼,嚈哒属白匈奴),我嚈哒的懦夫,自是要给他些色彩瞧瞧。”
目睹着他要和本身“白日宣淫”,轻舟又羞又急,她的唇瓣复又被他封住,手腕亦是让他紧紧扣在手心,她的身子绵软而娇柔,只让万重山节制不住,待那蚀骨的欢愉传来时,万重山将脸庞埋在她的发间,收回一声低低的感喟,透着心对劲足。
便是这短短的一句话,轻舟已是听出了他的心疼与悔怨,她摇了点头,伸出胳膊环住了他的身子,与他道;“没有,非论是之前,还是现在,每一次,都是你来救我。”
“不知大汗此行,带了多少人?”纳兰问道。
“如何样,还难受吗?”万重山在轻舟身边坐下,瞧着她因着安息后而透出模糊红晕的面庞,便是放下心来,唇角浮起了几分笑意。
纳兰披着玄狐大氅,一应辽臣跟从在其身后,一道站在那儿,驱逐着嚈哒的人马。
轻舟摇了点头,与他道;“我没事了,你别担忧。”
说完,万重山顿了顿,又是开口;“以是她当时咬我,想来也是心中仇恨难消。”
丫环奉侍的非常殷勤,只奉告轻舟万重山在主帐中参议军事,叮咛了她们两人,一旦轻舟醒来便让人去奉告他,轻舟睡了这一觉后,只觉身子松快了很多,她啜着茶水,未几,就听帐别传来一道熟谙的脚步声,她抬眸看去,果然见万重山已是翻开了帐帘,大步走了出去。
两人依偎很久,直到有侍从走来,恭声相请,万重山方才揽着轻舟站起家子,他为她将披风系好,揽着轻舟的腰肢,抱着她上了马,领着身后的世人一道向着虎帐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