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寒沙瞪大双目看向云长乐,好似看到了妖魔,喘着粗气,嘲笑道:“你休想从我口中问出那些东西的下落?”俄然暴起一掌击向云长乐的额头,云长乐那里想获得一句话便刺激他突施毒手,大惊之下忙偏头避开。云西辞展臂一挡,司徒寒沙举到半空中的手臂突然垂落,死前右手竟然猛地抓住了云长乐的手腕,直痛得她一声惨叫。
云长乐二人随他穿过天井,来到内院一片寝房。那人在一个小院前立足,道:“两位大侠,这里便是徒弟住处。”
此处又是只挂了一盏风灯。
云长乐盯着他道:“司徒帮主,你浑身是伤,刚才那报酬何不杀你,他逼问你甚么?”
不一会儿,司徒寒沙公然转醒,目光乃至甚为复苏锋利,云长乐心知越是如此,他越是死得快,缓慢问道:“司徒帮主,我是十年前曾与你见过的长乐,他是与你比过武功的云西辞,你可还记得?”
云长乐点了点头,部下不断,忽觉脚下一滑,足尖一顿,道:“西辞,帮我将风灯取来。”
那人见屋中无人,早是又惊又奇,此时云西辞转头一问,他无措道:“我……我也不知啊!”
房中乌黑一片,风灯微小的灯光自房门照进房中。云长乐进得屋中,明眸一扫,只见屋内整整齐齐,她凝神鉴戒,快步走向内间床榻之处,只见床上铺盖折叠整齐。
“咔嚓”一声响起,方砖之下公然是黑洞洞的一条暗道。
云西辞探手就要帮她掰开司徒寒沙的手指,连掰几下竟然没法掰开,倒是痛得她直抽寒气。云长乐昂首见他头上插了一支玉簪,道:“快用头簪刺他腕间诸穴,待会儿尸身生硬了便更拿不开。”云西辞依言俯身点刺,那只右手终究放开。
司徒寒沙双目俄然变得凌厉道:“红馨,是红馨的主子!”说罢一口鲜血狂喷而出。
云西辞回身对门口那人问道:“司徒帮主在那里?”
半晌后,云长乐偏头笑道:“想不到十年以后我俩相见不到三日便又要钻隧道。”
云长乐“哈哈”一笑,道:“既然逃不开,甩不掉,你又何必再挣扎?”
那人俄然一脚踢起司徒寒沙,手中寒光爆射,一把暗器夹着劲风向两人面门而来。云长乐眉头大皱,与云西辞同时低头闪避,两人尚未昂首,司徒寒沙那庞大的身躯便已破空而来。
云长乐低头看向淤青的手腕道:“不幸他善恶不分,算我不利!”忽地站起家道:“不好,上面几人伤害!”
那人看着两人,道:“两位既然是我们帮主的旧识,为何到了此处还要蒙面?”
云长乐心中一软,堕入回想,说道:“当时你也同刚才一样,对我说‘你若怕摔交,我拉着你便是。’”
云长乐右手一震将他推给云西辞,刹时掠向屋内,绕是她行动缓慢,此时却那里另有那黑衣人的影子?
云长乐闻言“噗嗤”一笑,云西辞道:“你笑甚么?”她道:“那日我在碧水寺外的林中戏弄罗景天和陆世远,你可晓得罗景天是如何说你的?”云西辞侧耳道:“如何说的?”云长乐想了想,把那日罗景天对陆世远说的话说与他听。
云西辞见她在空中、墙边四周悄悄敲击,上前问道:“你思疑此处有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