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长乐咋舌道:“真是好大的面子,好大的手笔!如有千人前去,他们不就要送出千匹良驹?”云西辞道:“这还不是重头戏。韩堡主得了两匹百年难遇的神驹,此次便是要为这两匹神驹寻觅合适的仆人。”
云西辞不在乎道:“仗剑宫与欧阳间家也不见很多么欢迎我。”他话锋一转,道:“我已将那车夫辞去,我们备好统统,明日便跟着这些大侠们一道往伏龙山去。”
次日,欧阳灵灵、仗剑宫、百花楼等人北行,世人均是骑马,比起云长乐二人脚程快了很多。云西辞换了一身车夫行头,头戴斗笠,驾车一起跟从。云长乐坐在车中,不一会儿便感觉气闷,干脆坐到云西辞身边陪他赶车说话。
那车夫夺目无能,对二人殷勤殷勤,路上吃穿行住办理得妥妥当帖,云西辞本来筹算两人歇息够了便将他辞去,见他如此聪明,便让他驾车一起北行,足足留了他半个多月。
她心中一喜,正要往前走去,耳边俄然闻声纤细的声响。她脚步一停,悄悄藏在暗处,不一会儿,只见从树林中走出一人。云长乐眯眼望去,看清那人本来是欧阳灵灵。
云长乐想了想,道:“你我对这山脉都不熟谙,要穿畴昔,快则五日,慢则七日。”云西辞“嗯”了一声,低头深思,只听她持续道:“出了伏龙山,我们再过古兰、金鸡、白龙、集贤、玉盘五个小镇,前后大抵二十来天,便能达到塞川草原。”她指了指舆图上的玉盘镇道:“实在只要到了玉盘镇,便可算是进入塞川了。”
云长乐见她渐渐走到湖中一块大石以后,脸上暴露使坏的笑容,心道:“十年前你打我一掌,明天我便偷了你的衣衫,看你一会儿如何办。”她悄悄溜到欧阳灵灵放衣服的处所,猫腰正要偷走,只听欧阳灵灵厉声喝道:“谁?”
他们在城中找了家堆栈吃过午餐。云长乐去各处补给远行所需之物,云西辞便与车夫一同去马市买马。
云西辞点头道:“与她在一起的是仗剑宫的聂青青。不但她们在这里,仗剑宫的楚盛衣、薛逸、冯素云、崔明珠也在这里。百花楼的众女侠,另有一些帮派的妙手也前前后后到了这里。”
云长乐将那套衣衫打成个小承担背在背上,对云西辞挥了挥手,回身沿着山溪而上。
欧阳灵灵等人行得好快,不到半日便把云西辞二人远远抛在身后。两人也不焦急,到了傍晚,终究来到伏龙山下。云长乐跳上马车,蹲在路边看了看路上的蹄印道:“他们已经进山,我们不要跟得太近,免得被他们发明。”
云西辞点了点头,俄然笑道:“说不定几十年前大名鼎鼎的安宁公主便是走这条线路前去永国出嫁。”
云长乐道:“难怪我见这城中打眼的人很多,开初还觉得是雷波城本来就是如此。西辞,这些人会合这里所为何事?”
云长乐望着他们消逝的方向叹了口气,过了一会儿,远远瞧见城门口停着一辆宽广的马车。她快步上前,马车车门一开,云西辞伸出头道:“快上车吧。”云长乐工致地跳上车辕,钻入车中。被他聘来的车夫说道:“公子,小的先把车门卸下收在车顶,白日打上车帘既可挡住内里的视野,又不会感觉气闷。”
云长乐道:“要紧的是不能让他们发明我俩。徒弟是仗剑宫的死仇家,欧阳灵灵也定会找我费事。”她笑嘻嘻地看着云西辞道:“云公子乃王谢以后,此次得委曲你与我一起偷偷摸摸跟着别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