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长乐点头道:“不是,要大很多,亮很多,我的眼力不差,断不会认不出萤火虫。”
云长乐点头道:“难怪他放心让我们理他远远的?”她借着火光打量四周,道:“这里除了树,就是花,除了花,就是藤,真不晓得这岛上除了我们三人另有没有其别人?”
云西辞上前一步,从云长乐手中拿过火把,对她一笑,温声道:“跟着我。”
聂道天凝睇板屋半晌,转头看向石室,敌手持火把的云长乐道:“出来看看罢。”
她转头时脸上的笑容来不及收起,眼中宝光活动,神情有类别样的灵动和和顺,那是女子爱上一小我时藏也藏不住的美好神情,自古以来,女人最动听的模样莫过于此。
云长乐忽觉山坳中亮光一闪,指向不远处道:“你们瞧见了么?那儿有东西发光。”
只是这座岛坐困在茫茫大海当中,她与云西辞对此地毫不熟谙,以聂道天的修为,两人能逃获得那里去?反倒是跟着他,或许还能看场他与梅木夫人相斗的好戏。
聂道天笑道:“这有何难?” 顺手扯了一根盘在石室顶上的藤萝,那藤萝生在山林当中,根深叶茂,茎足有云长乐手腕般粗。聂道天扬手一抖,与路行歌教她使碧空绫的伎俩一摸一样。只见那藤萝破空而去,茎端穿过板屋大门,卷上木桌一只桌脚,聂道天手腕一抖,“咔”地一声,那只桌脚便被他拧断。如此又听得“喀喀喀”三声,半晌间三只桌角便成了三根木头。
云西辞摇了点头,道:“刚才你见到的亮光是如何回事?”
三人又走过几个岔道,云西辞常常扣问,聂道天老是当即指出一条门路,从不游移。就这么走了有半个多时候,直到云西辞手中的火把火光渐渐暗了下来,穿过一个石洞,三人面前豁然开畅。只见石洞以外,竟是一个环状的小山坳。天气虽暗,但借着火光和漫天的星光,模糊可见山坳中发展着无数富强的植物。
云长乐眼睛一亮,心中当即起了趁机逃脱的动机。
这句话才方才说完,却听得一阵轻柔的歌声传来:
聂道天已经推开石室的门,道:“我本日便是从这里出来的。你们二人黑暗中能够视物?”
云长乐看了看木头黑乎乎的顶端,心中了然,本来是石油。火焰“呼”地窜了起来,云西辞脸上闪太长久的惊诧。
云西辞沉吟半晌,决计放低声音,用一种非常安静地声音轻缓地说道:“‘雨’先生,雨停了。”
云西辞温声道:“初四了。”
云长乐扑哧一笑,道:“就算是让我们得了宝贝又能如何样?这里除了我们就是聂道天,我可不肯意让宝贝给他抢了去。”想了想,加了一句,道:“就算是送给别人也不给他!”
云西辞看了看聂道天,他进了这山坳以后神采阴晴不定,不时目露凶光,也不知是甚么刺激了他。云西辞心道:“离他远点总要安然一些。”便点头道:“我们就听前辈的,去看看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