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西辞嘴角一勾,道:“只是不想见她如愿。”魏扶摇误导他们二人去那住着大魔头聂道天的岛上,实在让他这温润如玉的公子动了真怒。
萧总管斜睨着魏扶摇,说道:“随我一起去吧。”
“哎呀!”婉儿轻叫一声,足尖一点,闪到萧总管身后,神采刷白,手指摸了摸脸颊,毕竟还是躲闪不及,被抓破了一丝,指尖点点鲜红。
三人颠末一片林木掩映的小院前,火线人影一闪,三人定睛一看,不恰是魏扶摇。
云长乐抬脚往梅木夫人住的那方走去,边走边笑道:“婉儿放心,魏扶摇本日不能如愿了。”
清儿抬眼望了望她身后的阁楼,对不远处婉儿招招手道:“婉儿,夫人要见萧总管。”婉儿看了看云长乐二人,撅嘴道:“萧总管现在可在见那人呢。我可不肯招惹她。”
魏扶摇嘲笑一声,道:“徒弟传你,我一起去做甚么?”
清儿顿脚道:“我才不信你真怕了她,你去是不去?”
萧总管看了看她,后退一步,道:“夫人对小仆人非常看重。百年以后担当她衣钵的,除了小仆人,决计不会有其别人。不管小仆人与夫人之间有甚么心结未结开,在萧翀心中,小仆人也唯有女人一人当的。”
萧总管道:“两位高朋见你生厌,留你在此岂不是要获咎了高朋?”这话便是□裸的热诚了。
云西辞轻声一笑,不紧不慢地说道:“鄙人乃是梅木岛长幼两位仆人的高朋,萧总管如此说话,莫非这便是梅木岛的待客之道么?”
婉儿不管哪方面都远不及魏扶摇,比起被她抓伤破相,更怕被梅木夫人晓得了刚才她去招惹魏扶摇的事情。
萧总管看了看两人,低头思考半晌,再昂首时已是笑吟吟地,他说道:“萧某言出如山。只是当今小仆人还未正式担当夫人的衣钵,夫人的心机萧某不敢妄加猜想。”顿了顿,低声说道:“夫人行事素有深意,既然她不肯流露小仆人双亲的下落,心中定是有计算的,小仆人何不静观其变?夫人既然与云夫人、小仆人那般的干系,又盘算主张把梅木岛传给你,又怎会做让小仆人悲伤难过的事情呢?”
魏扶摇瞟了她一眼,浅笑道:“徒弟可在?”
萧总管点了点头,问道:“清儿,夫人去了那里?”
云长乐盯着他,慢慢道:“萧总管,我固然晓得了我的出身,但与夫人另故意结还未结开。你这声小仆人,长乐受不起。”
萧总管哈哈一笑,挑眉看向他道:“公子,云夫人和顺仁慈,乃是可贵的慈悲之人。担当梅木岛的人定要有凡人难敌的聪明,杀伐定夺的果断,乃至是不拘泥于世俗的狠毒手腕。云夫人虽好,但却还受不起夫人的衣钵。萧翀的仆人只能是我家夫人认定的传人。”
云长乐这时却道:“我们也随女人去一趟罢。”
魏扶摇想了想,问道:“方才徒弟见的是何人?”
云西辞心机一动,还将来得及答话,就听到云长乐慢悠悠道:“承蒙扶摇关照,我与西辞那日下船后在岛上见着了两位非常了不得的前辈,幸亏吉人自有天相,我们有惊无险的来了到这梅木岛上。这倒是多亏了萧总管……咦,萧总管,你去了那里,夫人有请。”她看着魏扶摇身后说道。
清儿道:“是个年青的男人,传闻他是仗剑宫的楚盛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