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景天正愁不知如何开口,叹了口气,忧愁道:“我与相神医来恰是要与赤松兄说欧阳家的事。欧阳老兄此次伤得不轻,现在还躺在床上养着。”
楚盛衣心中冰冷,沉声道:“她不会泄漏我的身份。”
罗景天沉吟道:“欧阳兄道是那人看起来不过四十来岁,使一双肉掌,武功路数非常诡异。”顿了顿又道:“据与他交过手的人讲,那男人内力深不成测,欧阳兄硬接了他三掌,受了极重的内伤。”
罗景天与相子寒对视一眼。罗景天说道:“云西辞乃云山竹海独一的传人,家学渊源。姑母云烟便是个妙手。十年前,公孙兄败在她手中。听闻云烟对云西辞留意很深,倾慕传授技艺。而她的丈夫路行歌更是短长,固然从未在江湖上争夺排名,但谁敢小瞧了他?云西辞虽不是他的亲传弟子,但他与云烟结婚以后居住在云山竹海。云西辞每日耳濡目染,在如许两大绝顶妙手的影响下,以他的资质,实在是让人不敢小觑。
楚盛衣道:“他与我的一个朋友有些渊源。”
这边罗景天与相子寒正小声商讨着甚么,只听得一阵脚步声,两人停下扳谈,对视一眼。
赤松子和聂青青都是非常通透之人,听了罗景天说这话,都皱起眉头。这那里是“胜负难料”,恐怕会是“赢面极小”吧!两人对视一眼,此时已经有些了然罗景天等人的来意了。
赤松子沉吟半晌,只好应下了。罗景天与相子寒见事成,都感到松了口气,心中大快。几人又商讨了一些细节,罗景天便提出告别要去公孙引那边。赤松子也不跟他们客气,交代聂青青送客,叫了楚盛衣留下,说是有事要叮咛。
罗景天道:“我代欧阳老兄多谢赤松兄了。”
话说到这个份上,赤松子不得不接了,便道:“诸位如许高看我,倒让我忸捏得很。公孙兄这几年精进很多,二位可跟他商讨过此事?”
赤松子听出点了门道,不动声色地问道:“是个女子?”
三大护山妙手中公孙引武功排在最末,这已是心照不宣的究竟。如果由他打头阵,赢面太小。罗景天道:“如果赤松兄肯应下坐镇第一场,公孙兄那边我去说道。哎,不瞒你说,云西辞并非我大熙武林中人,又如此幼年,我们是一场也不肯让他赢的。”
他瞪大眼睛,见本身那老是沉着矜持的徒儿竟破天荒地暴露有些内疚羞怯的神采点了点头。贰内心有些骇怪,又有点为人长辈的欣喜,很快地一种近乎担忧地表情又升起,他接着问道:“她是哪门哪派的师妹?叫甚么名字?徒弟见过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