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弘侧身一让,冷冷道:“有请三位‘高朋’入厅!”
“且慢!”煮鹤翁上前一步,大喝道:“欧阳蜜斯婚礼之日奥秘失落,而后新郎罗公子更是八年未娶。此事欧阳间家莫非不给出一个交代?”
罗景天“呵呵”一笑,说道:“四罗山庄与欧阳间家南北呼应,之前固然有些曲解,却也并非解不开的活结。各位豪杰从四周八方赶过来天幕山,为的可不是重提四罗山庄与欧阳间家那点旧事。再说我两家早已解开曲解,当年的事如过眼云烟,不提也罢。”
此言一出,世人哗然。有人问道:“当年从欧阳间家嫁到四罗山庄的新娘子在婚礼当天奥秘失落,两家出动精英,四周搜索,此事在江湖中闹得沸沸扬扬。半年后欧阳蜜斯杳无音信,大师只道欧阳蜜斯必是凶多吉少。莫非是欧阳蜜斯现在还在人间?”有人却想:“当年四罗山庄因为新娘子失落,与欧阳间家梁子可结得大了。罗庄主刚才说,两家恩仇已经解开,莫非恰是因为那新娘子找到了?”
焚琴客微微一笑,对罗景天道:“刚才瞧见罗庄主鲜明坐于厅中,老夫便想,路行歌与云烟二人当真魅力不凡,竟能使罗庄主摒弃前嫌,与欧阳间家重归于好,不远千里而来,插手此次嘉会。”
焚琴客了然一笑。
煮鹤翁冷冷道:“焚琴刚才说了,这便是欧阳间家失落八年的欧阳蜜斯。当年欧阳间家与四罗山庄大费周章寻觅这名女子,此时人已站在面前,两家之人却毫无欣喜之情,即便毫无欣喜之情,为何问也不问?”嘿然道:“你们不问,老夫我就来问――你们在怕甚么?”
那面色蜡黄的老者双目一瞪,摆手道:“且慢。来人共有三位,为何公子只请我与焚琴喝茶?”欧阳弘神采稳定,内心却恨恨道:“我天然晓得你们还带了一小我,只是此人那里容我说的?!老匹夫用心找茬!”
煮鹤翁睨他一眼,笑道:“欧阳至公子所言甚是,车中这位确是高朋。”焚琴客闻言一笑,拉开车门,世人“咦”了一声,只见一名身姿娉婷的黄衣女子缓缓走了出来。
那白面白须的焚琴客向厅中扫了一眼,说道:“本来四罗山庄也来了,很好很好。”罗景天坐在厅内,听他说了这句,不由得心中一跳,与司徒寒江对视了一眼,又看向端坐主位的欧阳念。只见他眉头紧皱,叹了口气道:“远来是客,弘儿,快请三位出去吧。”
只听欧阳念痛斥道:“整整失落了八年,回到家中竟一言不发,疏忽长辈兄弟,疏忽天下豪杰,我欧阳家如何会有你如许的不孝子孙?本日各方豪杰齐聚,老夫没工夫来惩办你。命你当即滚回静室面壁思过!其间事了,我再来惩办你这不孝女!”
欧阳念眉头皱起,欧阳弘目露调侃之色。
欧阳瑞大怒,心中骂道:“好你个老匹夫,干卿何事?”
欧阳弘盯着他,说道:“我听前辈的意义是您二老晓得我家堂妹身在那边了?”
焚琴客“哈哈”一笑道:“远亲堂妹近在面前,欧阳至公子竟会认不出来?好笑啊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