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被这动静震得晕了,来天慕山大战的两位妙手竟要结成伉俪,这公然如赤松子所言“几百年可贵一见!”只听路行歌又道:“我二人已发了毒誓,此生再不对决,争夺这天下第一的名号。”世人“啊”了一声,只见他牵出长乐,云烟牵出西儿,“各位,我与云烟各自已有传人,如果各位有缘,十年后当可见到我二人的弟子代各自的徒弟再次一战。”
只听场内赞叹之声不断,赤松子欣喜道:“先生,您已经二十年不出关了,想不到此次您竟也来了!”
风老先生满脸欣喜道:“好!好!”
云烟走在前面,忽地转过甚来,面带讶色地看向西儿,只听他持续说道:“大扶穴手解开本来不难,但是这几天连番遇险,我胸中真气有些不稳,刚才点穴的时候劲力外泄,仿佛……仿佛……”道空空见他面露忸捏不忍之色,忙问道:“仿佛甚么?”
路行歌“哈哈”一笑,双手按在他的肩膀上欣喜道:“风先生清隽还是,风采更胜当年。”笑着将云烟举荐给他道:“这便是我的未婚妻云烟。”
西儿眸子一转,沉声说道:“糟了!”目光移向道空空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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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儿双唇紧闭,眸子又黑又亮地盯着长乐,明显气得不轻。凤飞飞转头一看,正巧看到他的神采面庞,心尖忽地一跳,云西辞此时的模样竟比常日里温文尔雅的贵公子形象更加夺民气魄,有种魔魅的漂亮。西儿如有所感,忽地看向凤飞飞,见她神情古怪地看着本身,抿了抿唇,面色一整,跟着世人向前走去。
长乐不知此人是谁,见他一派道骨仙风,人群中却已有人惊叫道:“烟波钓叟风老先生!”
云烟微微一笑,傲然道:“他是我云山竹海独一的传人,我的侄儿云西辞。”
路行歌微微一笑,说道:“行歌四海为家,没个牢固的住处,想借风先生的宅子一用,筹办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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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空空霍地一下跳起来,指着云烟道:“你……本来是你……”世人觉得他要向云烟发难,却见他满脸崇拜之色地看向云烟,极度敬慕道:“本来你就是阿谁制得老鬼再也不敢去倡寮厮混的奇女子。我娘说她这辈子最感激的人就是你,让我见了你必然要给你叩首拜谢。”话刚说完,果然拜在地上,“咚咚咚”地磕了三个响头,口中喃喃念叨:“娘啊,孩儿幸不辱命,您的心愿能够了啦。”满脸笑容地跳起来,刚才的哀痛一点儿也不见,又笑嘻嘻对西儿道:“天下间仙颜的女子那么多,云小兄弟又何必死脑筋,只看获得面前的呢?”西儿眉头又是一皱。
道空空目瞪口呆地看着本身的手臂,能动的左手指着他,高低打量道:“你……你竟然能点中我?!”语气大为惊奇。
云烟面有不豫,路行歌看向西儿,满脸兴味:“我本觉得你是个浑厚儒雅的孩子,想不到你耍起狡计来竟不输长乐。”西儿微微一笑,却有些赧然。云烟“噗嗤”一笑,“谁让那姓道的小子那么聒噪,早该清算清算,就像我当年清算他爹爹道分歧一样。”
赤松子袖袍一挥,场下世人静了下来。他微微一笑,说道:“这场比试真是奇了,确是几百年可贵一见!”世人听他一说,心痒难耐,只见一名灰发老翁步出人群,掠须笑道:“若你再卖关子,秋风起时,老夫的菊花大闸蟹可不拿出来接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