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西辞问道:“余先生在这岛上久居,竟不知梅木夫人也住在这里吗?”
一旁的云西辞大声喝道:“前辈这是要做甚么?”人已窜出,连连阻扰。
云西辞哪想到他说脱手就脱手,一跃而起,叫道:“停止!长乐谨慎!”电光火石间,只听有人“哎哟”一叫,“喀嚓”一声后紧跟着“霹雷”一声,屋顶破了个斗大的洞穴,刚巧就在余先生头顶之上。顷刻,大雨滂湃而下,淋得屋中又湿又乱。
余先生偏头思考半晌,道:“没听过。”
那男人沉默半晌,只听他那衰老的声声响起,道:“看来你竟是真不晓得老夫是何人。”语气说不出地难过绝望。
余先生怫然不悦道:“老夫问话,小子乖乖答复便是!”腔调非常严肃。他忽地指尖一弹,不知甚么时候被他捏在手中的一根绣花针在黑暗中闪过一道锋利的亮光,直向屋顶飞去。
余先生听得“梅木”二字,眉心一跳,眼中暴露思考的神采,沉吟道:“梅木夫人……她……她住在这岛上?”
云西辞没想到他会俄然变卦,抓向本身,喉间一紧,竟已被他紧紧扣住。只见他眼也不眨地盯着云长乐,神情狂乱,口中哈哈大笑道:“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甚么梅木岛,甚么梅木夫人,笑话笑话,我聂道天还没死,那里轮获得这小丫头做掌门?”说完又是连声大笑。
云长乐道:“这最后一人嘛,天然是梅木岛的仆人梅木夫人啦。”
那男人见木凳飞来,袖袍一拂,只听“轰”地一声,木凳砸穿了墙壁,直飞出去。
云长乐道:“前辈刚才手执飞针的工夫真是短长得很。据长辈所知,当世有这般修为的妙手不敷五人。”
云长乐道:“第一小我是路行歌。”说完一顿。
云长乐满身剧震,呆呆立在雨中,如被点中穴道,没法转动,云西辞亦是震惊到了顶点,本来此人竟是梅木夫人和临卿君的徒弟,路行歌的师祖――聂道天!
云西辞道:“是,余先生。”说话间只听得屋顶上一声轻响,心中一动:“本来长乐藏在屋顶。”抬眼看向余先生,只见他神采安静地看过来,问道:“你到梅木岛所为何事?”
云西辞点头道:“我不晓得。长乐,他的武功好得很哪!”
余先生喃喃道:“欧阳,欧阳……”似在回想甚么,“嗯,那第四人是谁?”
云长乐持续道:“这第三人嘛,就是欧阳间家的欧阳念老爷子,嗯,我猜他现在差未几有这个本事。”说完一顿。
余先生道:“是女子吗?可贵可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