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见他追来,边跑边笑道:“我那暗器味道好不好?你还要不要?”司徒寒江骂道:“有多少包子固然扔出来,臭小子对我在理,看我抓住你打你屁股,哎哟……”他猛的向下一闪,一根三指粗的树枝从他头顶险险扫过。时近傍晚,树丛深处光芒暗淡,长乐一边逗他说话一边悄悄拉了一根柔韧的树枝向前急奔,比及司徒寒江追近,猛的罢休,树枝反弹归去,若不是司徒寒江反应敏捷真要被打中不成。他又急又气,这么一来,两人间隔拉的更远了。
只见两人在花木树丛之间翩但是行,相隔不过二十来步间隔,倒是只拼脚力,轻身工夫里纵越腾挪之术都没使上。罗景天已是宗师级的人物,此时追一一个十来岁的小子,哪能抢先脱手进犯?这番追逐,两人一个大袖锦袍,气势沉稳,一个青袍缓带,脸孔漂亮,在那花树当中快速穿行,翩然若仙,虽是追逐,却不见丁点严峻氛围,好似闲庭漫步普通,斗的甚是高雅。如许的工夫于罗景天那天然是理所该当,但是西儿小小年纪,竟能与罗景天斗到如此境地,直看得凤飞飞和龙大少几人目炫神迷,赞叹不已。
长乐“哈哈”一笑,叫道:“暗器来了。”从怀里取出一个东西向司徒寒江掷去。她这一叫倒是把大师的目光都引了畴昔,世人只见一个白花花拳头大小的东西直奔司徒寒江面门而去。司徒寒江身在半空无从借力,长乐更是算准了暗器打畴昔的位置,司徒寒沙心中直呼这小鬼好毒,赶紧身子一扭,大袖一卷将那暗器收到袖中,就这一顿长乐又和他拉大了间隔,人也蹿到了林木深处。司徒寒江一边追逐一边斗开衣袖看那白花花的暗器,一看之下当真哭笑不得,那东西那里是暗器,竟是个包子。那包子被他袖风卷中,皮开肉绽,包子心儿粘乎乎油腻腻的粘在衣袖上,弄得他更加狼狈。司徒寒江衣袖一斗,发足急追,心想定要将那小鬼抓住,看看到底是谁家孩子这般奸刁。
这边长乐与司徒寒江倒是另一番斗法。两人你追我赶,长乐在古树假山之间上蹿下跳,司徒寒江明显将近将她抓住却又被她身子一晃,闪到一边。两人之间间隔极近,司徒寒江只需上前几步便能将她抓住。哪知长乐奸刁非常,绕着假山古树打转,一会跳上古树在树枝上轻巧腾跃,一会儿又钻进假山的大洞,东进西出,弄的司徒寒江灰头土脸,硬是抓她不住。司徒寒江越追越怒,如果像西儿和罗景天那般斗法,他早就把长乐逮住。现在他一个大宗师却被个小孩儿耍的团团转,心中真是气闷非常。他俄然提气,一个纵越如雄鹰扑兔普通身在半空往长乐扑去。
凤飞飞看了看龙二少,笑道:“院中前辈想来是个讲理之人,多谢罗前辈提点。”罗景天点头浅笑。
龙大少几人看得目炫神迷,沉浸不已,目睹两人终究分出胜负,心中又是欣喜又是感喟,那少年精美非常的武功临时看不到了。
凤飞飞说道:“龙大少过奖了,我在他们那年纪的时候真是大大不如。哎,这两个少年当真了得,年纪大的阿谁气度不凡 ,年纪小的阿谁智计百出,这般人物不知是那个门下?罗前辈和司徒前辈隐有摸索之意,不知他们可有看出点端倪?”